啊?去哪里?
夏言清恍恍惚惚地跟着男人离开,迷迷糊糊下车,面前一切似乎越来越朦胧。
身体也好热,好像有股热火在心中燃烧。
“好热……”
男人将车子停在酒店门口,就要下车,却一把被夏言清拽住了胳膊,连声呻吟。
“好热,帮帮我……”
白瓷一般的脸颊红扑扑如抹上一层上好的胭脂,在肌肤内里氤氲开来。嫣红的唇瓣一开一合,似乎在诱引人犯罪。一双大大的杏眸微微眯起,波光潋滟,煞是动人。连那小巧挺翘的琼鼻,也添上了些许动人的色彩。
该死的!
徐中凯暗骂一声,转身就想要离开。
说时迟,那时快,夏言清一个飞扑,一把抱住徐中凯坚实的腰际,脸颊靠在背上轻轻摩挲几下,一副餍足神态。
“好舒服啊!”
“女人,我劝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还是好热,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苦着小脸,夏言清委屈地瘪着嘴巴看着男人,俨然一副受气小妻子模样。
“我对你做了什么?”
徐中凯抬腕看看手上的劳力士,不耐烦地冷笑。
像是这种倒贴的玩意儿,倒贴几百万他都不屑。
大力将女人往车里一塞,他不管不顾,大步流星往酒店走去。
今天的酒宴非同寻常,作为盛世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他不能不出席。
至于车里的女人,是生是死与他何关?
淡漠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依旧是那个万人敬仰的中庭董事长,徐中凯。
“吴董,恭喜您找到失散多年的儿子。”
徐中凯抬起手腕,暗红色的红酒在灯光映照下漾着醉人的光晕。
“谢谢。他还年轻,以后还要多靠你们这些前辈们的帮助啊!”
吴樑宪呵呵一笑,拍拍身边的小伙子,冲徐中凯点头道谢。
“哪里,您才是我们的前辈!”
徐中凯抿了一口红酒,跟着对方的话题继续下去。
突然,门口一阵骚动引来众人的目光。
徐中凯随声望去,脸色蓦然转黑,暗骂一声,放下红酒,告饶一声急忙离开。
“女人,你究竟要干嘛?”
他紧紧地拽着夏言清,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来。
“为什么我这么热?”
夏言清显然此时神智并不清楚,倚靠着冰凉的电梯舒服的呻吟一声,黑色的礼服领口大张。
徐中凯皱眉看她不似作伪,不由想到什么,薄唇一抿,大力将人拽出电梯。
“跟我来!”
“好痛,你放开我。”
夏言清挣扎着,却逃不开男人的禁锢,一直到被冰凉的水浸湿全身。
“唔……好痛!”
她捂着磕在浴缸上的后脑勺,忍不住龇牙咧嘴。
不过好凉,好舒服。
她暗暗喟叹一声,忽然看到面前站着黑煞神一样的男人,瞪大眼睛,惊叫一声捂住身体,背过身去。
徐中凯眼中露出一抹讥讽和嘲弄,在浴缸前蹲下,骨节分明的大掌捏住夏言清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女人,难道你不知道自己被人下药了?”
下药?
夏言清迟钝地看着他,皱眉。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