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厉斯臣五年,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始终定格在那年大雨,他从迈巴赫上下来,在雨夜黑伞中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目光冷厉犹如峥嵘巨兽。
“还是处吗?”他轻慢地问着。
她当时脑袋一懵,直接脱下了高跟鞋砸了过去,然后,厉斯臣的助理给了她一份协议,空白内容,100万,一次性买断了重欢这个人。
重欢身子紧绷,飞快地解释着:“只是偶遇,被记者拍下来了。”
电话再次响起来,重欢心中一喜,连忙接电话,想要站起来,腰间的大掌微微用力,将她又压了下去。
杜鹃暴怒的声音传来:“重欢,你丫的居然敢挂老娘电话,你忘了你三餐不继的时候,都是蹭老娘的,你找不到活时,都是老娘求爷爷告奶奶地帮你找活,白眼狼,有本事挂老娘电话,怎么没本事找个金主,让老娘蹭你的光飞黄腾达。”
杜鹃气的不轻。
“杜姐,我错了。”重欢声音微微颤抖。厉斯臣凉薄的唇就在她的耳边,气息迫人。重欢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还有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危险、蠢蠢欲动。
“错了?你姑奶奶怎么会错,要不是老娘帮你挡着,你也不知道被拖到哪个老男人的床上去了。”杜鹃恨铁不成钢地骂着。
厉斯臣闻言,脸色阴沉,猛然将她拦腰抱起。
重欢惊呼了一声。
“谁?你跟谁在一起?重欢,你屋子里不会有男人吧?”杜鹃诡异地安静了一秒钟,然后声音猛然高了一个八度。
“聒噪。”厉斯臣夺过她手上的手机,直接砸了。
手机黑屏,四分五裂。
重欢抖着声音道:“别,明天我会被杜姐撕成碎片的。”
厉斯臣哪里理会一个小小的经纪人,直接将她抛在床上,高大性感的身子压下来,声音低沉恐怖:“老男人想拖你上床?”
“没,没人。”重欢抖着小心肝说着,然后伸手抱住他,试探缓解他的怒气。
厉斯臣低声警告道:“别动,我要检查。”
重欢欲哭无泪,颤抖地问:“检,检查什么?”
“检查我不在的时候,你身上有没有别的男人味道。”厉斯臣一字一顿地说道,居高临下地跪在床上,天光从半开的窗帘间透射进来,他胸口慵懒地敞开,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神情阴鸷,如同俊美阴暗的阿波罗神。
“没,没人。”重欢被他的姿势吓得脸色发白,只一个劲地重复着。
厉斯臣开始一点一点地检查着她的身子,从上到下每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变态的占有欲,变态的控制欲。重欢被他的大掌丈量着身体,羞愧厌恶无法言语,身子无法控制地颤抖着。他已经许久没有来了,加上报纸上订婚的事情,重欢以为,厉斯臣终于是腻了她。
重欢将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茶色的长发流泻在床边,嘴角扯出凉薄的笑容。
所谓检查不过是玩弄她的身体,卧室里没有开灯,光线极暗,厉斯臣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最后满意地放开她,凑近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重欢见他许久没有动作,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屏住了呼吸。厉斯臣在床上花样百出。
静谧狭小的空间里,重欢猛然坐起身来,语无伦次地说道:“我忘了,大门没有关。”
她手脚并用地爬下床,光脚踩在地上,还没有走一步路便被身后的男人腾空抱起。
重欢尖叫一声,厉斯臣低低地笑起来,胸膛隐约颤动着,暗哑地说道:“今夜,你下不了床了。”
重欢知道今夜只怕是在劫难逃,只呜咽地低低地说道:“我怕疼。”
厉斯臣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从床头摸出一根烟,就着微弱的天光,点上,抽了一口,目光深沉地看着床上衣服被他褪去了大半,有些颤抖的重欢。
她肤色白,看着瘦,身材却是火爆,加上茶色如瀑布一样的长发,床上扭捏又矫情,是天生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