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近在眼前,哪有不折腾的道理。
“二十好几的人了,还学小孩儿回家告状?”极力隐忍着。习彦烈误以为娄沁跟娄鸣说了他变相欺负她的事儿,所以才躺到了这里。
“没有。”
娄沁不客气给他擦了脸,他脸上干净了,拿着手巾回浴室。
习彦烈盯着她踩着细高跟的背影,有些失神。娄沁的体型很标准,背部线条格外优美,脱了外套,尤其显身材。
眼看着她从浴室出来拿了外套穿上,习彦烈不悦,“你这是打算撒手不管了?”
娄沁走回他眼前,“我去买早饭。”
高跟鞋的声音由近及远,习彦烈枕着自己的手臂,睁着眼睛看着白茫茫的屋顶。她说‘没有’他就信她一回。不过这住院的帐,他会算在娄鸣头上。
娄鸣的初衷是要习彦烈知难而退,谁知道,娄沁不但没有远离,还做起了习彦烈的陪床。
娄鸣哭死的心都有!
趁娄沁不在,娄鸣威逼利诱着床上已经可以行动自如却还要假装缠着绷带打着石膏的人。
“习少爷,让你受伤是我不对,我一时糊涂,你赶紧出院吧,快去找人来把我揍一顿,好让你消消气。”
娄鸣宁愿自己躺尸也不愿意看见娄沁成天围着别的男人转。
习彦烈突然从娄鸣的话里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