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秦沧海咳嗽了两声,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水。
一抹莹莹绿光,微不可查的暴漏在秦旷野的眼中。
“你手中握着什么?”秦旷野大袖一挥,便逼迫着秦沧海摊开手掌,将那块玉佩扔了出来。
众人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那块玉佩,既而听得有人说道:“哎呀,这不是沧月的玉佩吗?”
“是啊,这沧月的玉佩怎么到了沧海的手里……”
秦旷野微一沉气,看向了秦沧月。
“好!好啊!”秦沧月顿了顿后仍保持镇定道:“因要害我,竟偷了我的玉佩!”
“可沧海一直被关在地牢中,她怎么去偷呢?”秦旷野反问道:“我记得,你同几位长老上北山之时,身上仍佩戴着这枚玉佩啊……”
秦沧月一时语噎,暗暗咬了咬牙。
“定是……是昨日……”秦沧月说出昨日二字后方觉不妥忙闭了嘴。
这个秦沧月,着实也笨的可以。秦沧海连忙替她的这位好姐妹圆场,“是,是这样的,是姐姐昨日去地牢看我,我因怕姐妹日后不得见,便偷了她身上的玉佩,留个念想。”
“沧月,你不是才说了昨日一直待在屋中吗!”秦旷野松开了秦沧海,两步窜到秦沧月的面前问:“二叔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告诉我这块玉佩是怎么到了沧月的手上的,不要再扯什么谎话!”
这火看的便引到了自己的身上,秦沧月一时间也是白了脸,她指着地上的秦沧海怒言,“是这个贱人,是贱人栽赃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