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尤比莱尼冰场流行一个游戏,就是对着某对情侣询问:“如果你的男(女)朋友性转了,而且性转以后变得特别好看,身材爆好,那么你是选男性的恋人,还是女性的恋人?”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据说可以测性取向(男、女or都可以),还有拆情侣的功效。
安菲萨有一群爱搞事的闺蜜,在闺蜜们的委托下,她于训练时对维克托师兄提出了该问题。
“男勇利和女勇利同时放你面前,你选哪个?”
维克托纠结了三分钟,回道:“虽然女性的勇利肯定也很可爱,但我还是更喜欢现在的勇利呢。”
他一边回答问题,还一边小心翼翼的回头看勇利的表情,可以说是很有求生欲了,而冰场上的大家都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点头。
“维克托虽然以前差点和妹子们搞起来,但现在的性|取向果然是男呢。”
格奥尔基则吐糟:“得了吧,他就是喜欢勇利而已,如果勇利是女孩子的话,他这会儿肯定就选女勇利了。”
而当安菲萨跑到勇利面前,问“男维克托和女维克托同时摆你面前的话,你要哪个”时,雅科夫组小师弟想都没想,立刻说出了真心话。
“我都想要。”
旁听的维克托:“……”
好了,该问题最经典的答案诞生了。
勇利说完以后,还很没有求生欲的问维克托:“可以吗?维克托?”
维克托语气坚定的回道:“不可以!你只能选一个!”
勇利就回头对安菲萨说道:“哦,那我就选男的好了。”
那语气怎么都有点遗憾的意思,听得安菲萨都有点同情维克托了。
就在此时,一群小孩子涌进了冰场。
时至5月,熊娃子们虽然也在这里训练,分别挑战着新的跳跃、进一步打磨滑行旋转与艺术表现力,并开始准备新赛季的节目,实则却还没到气氛最紧张的八、九月份,所以雅科夫的老友,某位教练领着他的儿童滑冰班跑过来参观。
来的都是5-9岁的孩子,面对尤比莱尼冰场的一群国家级运动员,自然而然面上就带着几分崇拜与向往。
雅科夫大方的让孩子们在冰场上滑了滑,并让自家熊崽子们过去和孩子们交流,尤比莱尼冰场目前的头号选手维克托很自然的成为了所有孩子们围观的明星,拿了都灵银牌的伊莲,以及铜牌的纳斯佳也是被包围的重点。
出乎意料的是,青年组霸主勇利也被不少孩子们拉着要签名,还有小女孩嫩生生的说她要亲这个小哥哥一口,理由是勇利长得很帅。
维克托刚开始还能笑着看这一幕,直到一个男生也凑过来,说要亲勇利小哥哥一口,理由是他滑《蒲公英》的样子太美了,维克托默默收起笑脸,过来把勇利拉开了
“好了好了,小朋友们不是来学习的吗,那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维克托有模有样的和同门们开始带着小萝卜头们滑行,并分开来给他们纠正滑行动作,勇利教滑行特别利索,他很轻易的帮助好几个孩子学会在滑行中让膝盖和腰部也能灵活的发力。
而在教如何加强节目表现力时,彼得师兄给了孩子们不少很棒的建议,比如在能演绎好古典乐前,他们可以选择节奏更激烈、重音较多的其他音乐种类,剪辑音乐也是很重要的一环等等。
过了一阵,维克托还拉着勇利表演双人滑组合GG在88年冬奥夺冠的的那套《胡桃夹子》,鉴于他们已经从两年前开始就在玩双人滑,目前已经掌握了抛3S和抛3周捻转,默契和同步率也刷得高,维克托要托举身高仅有162cm、体型纤细的勇利也很轻松,所以孩子们看得不断发出惊呼。
原本那位雅科夫的朋友带孩子们过来,是希望激励孩子们将来成为和“哥哥姐姐们”一样出众的单人滑选手,但这会儿被激起双人滑之心的似乎更多。
少男少女们忙于应付小孩们,雅科夫就和他的朋友聊了起来。
他们友好的互相询问了身体健康状况,聊了聊家庭如何,工作如何。
雅科夫的近况总结起来就是情场失意职场也没得意到哪里去,他和莉莉娅仍然在分居,两人聊了几次,每次都不欢而散。
而他手底下的熊崽子们虽然都很争气,但乔治和格雷夫都退役了,格奥尔基仍然没有找到自己的风格,维克托则嚷嚷着新赛季要自己编舞,最近把老教练磨得不行。
勇利也不让人省心,他的健康和体力问题总是没法解决,偏偏他今年已经确认要参加青少年大奖赛、世青赛以及都灵大运会和长春亚冬会,赛程并不比成年组的少,而且他也说要自己编短节目。
女单的三个女孩则都有些伤病问题,伊莲年纪在女单里算是大龄,而纳斯佳和安菲萨则是顶着伤病在攻克3A,不知最终能否成功。
幸好老教练觉得人只要活着就总有操不完的心,这样一想,他才觉得自己的日子还过得下去。
老友听到雅科夫的想法,只觉得这老兄怕是被生活折腾过无数次,才会有如此深刻的人生体悟。
他善意的调侃道:“那你肯定不介意更操心一下了?”
老友指着冰场里一个红发的女孩:“那姑娘叫米拉,离9岁还差一点,她是6月末的生日,天赋不错,已经可以跳三周跳了,还有很好的芭蕾基础,滑联最近不是希望你多收几个学生吗?我觉得米拉就很合适。”
雅科夫看了那女孩一眼。
“8岁完成三周跳?那是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