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担心家里涮火锅缺少气氛,结果江青屿一个人就顶一桌,忙着用公筷给时樱捞菜,一边还叨叨着撩个不停,让蓝鹤川直皱眉头:
“你几十岁的人了,能不能让小孩好好吃饭?她是学生,营养跟不上脑力就跟不上,考不上大学你负责?“
江青屿有点不爽:
“我和你吃了这么多年的饭,怎么不知道你喜欢吃辣呢?汤底这么辣,我受不了。”
看到蓝鹤川那碗用来漂菜的水,他的眼神像在看神经病一样:
“你自己都吃不了辣,你还做辣汤?“
蓝鹤川耳朵都辣红了,却用很淡定的语气说:
“谁说我吃不了?你一个不懂欣赏辣味的人,迟早要从地球上灭绝。“
江青屿懵逼了,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发小在小时候可萌可软,长大后可冷可热,再后来是又黑又狠,怎么突然变的风趣了?
“你这是怎么了?吃错药了?”
不仅江青屿懵逼,时樱也一脸迷茫,尤其是听蓝鹤川管她叫“小孩”,她有种被宠着的幸福感,又有点被轻视的委屈。
就好像一只萤火虫想对灯管靠近,而灯管却嫌弃它不够明亮。
蓝鹤川对她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单方面不爽江青屿的殷勤,挑开他的筷子说道:
“你才搞不清自己的定位,要撩拨回家撩你媳妇去,这是我家小孩。”
我的!
时樱咽下嘴里的肉,嚷了一句:
“我不是小孩。”
蓝鹤川:“这里都是二字开头的年纪,你一个一字打头的,不就是小孩?”
江青屿搭腔:“对啊!搁古代我这奔三的人,年少的时候稍微努力一下,孩子也比你小不了几岁。”
时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