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晚饭,时樱知道了书里没有详细描写的故事:
江青屿的父亲是政界高官,十三年前调任X市,江青屿跟着转学去了那边,认识并喜欢同桌岑堇,把一个舔狗的素养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
天天早晨买好早餐蹲楼下接人,补习班跟着,少年宫跟着,要不是性别不对,真能手拉手一起上厕所。
下雨为她打伞,下雪给她织围巾,花开了为她采,叶红了为她摘,甚至跟在雕刻艺术家的姥爷后面学了很多东西,隔三差五雕一些小兔子小鸟雀,送给岑堇玩。
后来江父又调回来官升一级,岑堇本来只是普通一本的成绩,硬是拼着考来B市的重本,和江青屿在大学城租了房子同居。
“这么多年过去了,媳妇还在我身边。“
江青屿喝的有点多,看不出来醉没醉,但说话有点大舌头:
“你们谁有这个福气?天底下多少爱情能维持这么久?“
岑堇没有跟着秀,而是给他夹了一个丸子,嗔怪着说:
“只要灌点酒就开始吹牛,你这毛病能不能好了?“
“这不叫吹牛。“
江青屿大言不惭地说:
“这叫宣扬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爱情,提高结婚率,降低离婚率,促进社会稳定,促进经济稳步发展。”
岑堇不好意思地对桌上另外两人笑笑,冲着江青屿的耳朵揪了一下:
“你自己都没结婚,你好意思大放厥词?”
江青屿愣了一下,然后对岑堇嘻嘻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