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在昏暗的光线里,冷的像死神,尤其那双眼睛,携怨带恨,连额角的青筋都在颤抖。
他的手里拿着一块瓷片,尖利的顶端还有鲜红的血,在男人闷哼着扭头来看他的时候,又狠狠地扎在这人的颈肩。
时樱甚至感觉有鲜血溅在自己脸上,毛骨悚然。
“哥,行了。“
她爬起来,想去抓蓝鹤川的手腕:
“再打就打死了。“
防卫过当是犯法的。
但蓝鹤川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痛吟的人,问时樱的时候,语气却没那么狠厉:
“亲到你了没?“
时樱嫌脏一样搓了搓自己的脸,委屈地说:
“蹭到脸了。“
“好。”
蓝鹤川只说了一个字,手起瓷落,从男人的嘴角到耳朵划开一个巨大的口子,然后他连个顿都没打,又将瓷片扎进男人的手背。
最后抬手,将人的脑袋像掼皮球一样狠狠地掼在地板上。
时樱:“……”
亲眼目睹大佬耍狠,我觉得害怕的同时,更多的是被保护的幸福感。
怎么办?我也开始变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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