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川有点憋闷。
在家里的时候他想揉了揉小孩的头,想给她擦个汗都能直接上手,现在却连递个手帕纸都名不正言不顺了。
时樱也有点不习惯,想说这些天好想你,最后变成另外一句话:
“你的腿能参加训练吗?“
蓝鹤川抬起一只脚抖了抖:
“现在看我这样,你还能记得我连站都站不起来的样子?”
才过去多久啊?记忆确实已经开始模糊。
不是说他残废的那些日子不重要,而且因为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完美无缺高高在上的,别说不能站,就连打个喷嚏都不应该发生在他的身上。
时樱扁了扁嘴,想起一件事:
“你去我来训练一点都不担心吗?万一我摔着了,不能拍摄,影响进度怎么办?“
“怎么办?我还能把你雪藏了?“
蓝鹤川睨她一眼:
“你以前练过?”
时樱坦诚地说练过,甚至没有经过多少纠结就下定决心,万一他问起来,就说自己本来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可蓝鹤川从来都不关心她以前的事情。
他和楚雨眠一样,都是非常清醒的人,对于他来说,没有直接参与过的过去不值一提,而他要参与的现在和未来,一分一秒都不会流失。
“你怎么都不惊讶啊?”
时樱很敏感,怕他这段时间太忙,把对她的那点关心都挤掉了。
“啊,我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