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川陷入恋爱的时候,对时樱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但面对别人,丝毫不吝啬刻薄无情的话:
“文艺片拍的好太难了,就算拍的好也没人看,票房才能说明一切,拿到奖就是噱头而已,拿不到奖的话尽拖累人,一拍拍半年,简直就是浪费半年的时间。“
姜依白啧了一声:
“你也拍过,你就不能嘴下留情?只是讲讲情怀,抒发一下感情……“
“情怀在很多时候一无是处,只能自我感动而已。”
蓝鹤川依旧不留情:
“那些导演拍出来,票房上不去,他们怪观众没有情怀,纯粹就是矫情,观众都是人,还不知道自己喜欢看什么吗?特么的搞得像传播邪教思想一样,一定要人产生共鸣,觉得他们好棒,棒个锤子!”
姜依白被一针见血的话刺的说不出来话。
“我拿过奖,拿过不止一次,除了第一次是人文类影片,其他都偏向商业片,商业片确实追求票房,但里面并不缺少你们要的人性,历史,思想,革命等等!”
蓝鹤川那团邪火冒出来,说了两句就舒服了,语气也好了很多:
“不能说社会变得浮夸了,只是时代变迁了而已,只要是在前进的东西,都是有意义的,新片的事情不能锁死,要问问时樱自己的想法,我最近看了两部不错的小说,如果改编的话,可以让她试一试。”
姜依白脸色不太好:
“你的控制欲不能这么强,时樱是你女朋友,不是你女儿,你不能……”
“耳朵不好用我出钱给你去装个人工耳蜗,我刚才说了,新片不能锁死,要问时樱自己的想法。”
姜依白:“……”
你耳朵才不好使!
老娘我气糊涂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