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你?”夏侯楚煜怒气冲冲地挑眉,冷笑道:“放开你,再让你去找那人行苟且之事?!”
浅墨震惊,“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
他怎么能这么羞辱她?
“怎么?本王说的不对吗?”
夏侯楚煜已经被怒气冲散了理智,他怒吼道:“你刚刚不是也说你婚前失贞,那你敢不敢承认,你嫁于本王前没与温青崖行过苟且之事?”
“无耻!”浅墨气得一巴掌甩向夏侯楚煜。
但是手臂却在半途被他扣住,他那么用力,几乎要扼碎她的腕骨。
“你这个疯子!我讨厌你!”浅墨气的尖叫。
这时,她感觉脖子那里又痒又疼,像是蚂蚁在咬,忍不住伸手去抓。
“我是疯子?是,我就是被你气疯的!”夏侯楚煜抓住浅墨的两只手,不让她乱抓。
“那你为什么不休了我?”浅墨叫劈了嗓子,脑子里跟炸开了一样,她有些脱力,突然觉得喘气都难受。
“这辈子你都休想!”夏侯楚煜冷声道。
“你这个魔鬼!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浅墨忽然呜呜哭了起来。
她今晚受了不止一次惊吓,早已经是强弩之末,这一哭起来,就停不下来了。
夏侯楚煜被愤怒冲昏了头,但此时看到浅墨哭,他反而冷静下来了。
从前他还不知道她是她,那么折磨她,她在他面前也没掉过一滴泪。
所以此刻,当夏侯楚煜看着浅墨满脸都是泪,他的心也跟着狠狠疼了起来。
“你到底想要怎样?”浅墨眼睛都被泪水糊住,她问夏侯楚煜,“刚刚,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这么折磨我有意思吗?”
“你觉得,跟我在一起是折磨?”夏侯楚煜咬牙切齿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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