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几只山鼠在水边,却过而不饮水,清楚水质有问题,不能饮。
只能路过。
又走了大约一百米,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很浅的水滩,颜水心看到一只兔子在喝水。
动物能分辨水有无毒。
于是,二人蹲在水滩边,喝了个水饱,颜水心还把干涸的羊皮水袋装满了水。
“算你走运,不能升火,不然把你捉了烤来吃。”颜水心眼馋地看着那只喝水的兔子。
兔子受惊,撒起四条腿跑了。
萧夜衡莞尔,很想说,抓了它烤兔子肉,可惜,不能任性。
绝不能冒再被发现的风险。
颜水心把裤子上的泥巴洗掉,萧夜衡不让她穿湿裤,她便脱了,放在能照到阳光的石头上晒。
反正二人之前都发生过最亲密的事了,他不避嫌。
她的衣服稍长,能盖到一半大腿,也不怕他看。
她的双腿笔直修长,肤色雪白。
他眸光发热,未免起‘火’,侧过首,非礼勿视。
她倒是大方得很,还有心思调侃他。
下午一两点左右,阳光很晒,等了差不多两小时,裤子干了,她穿回身上。
是时候准备下一餐了。
人这种高级动物,就是奇怪,一餐不吃饿得慌。
水滩里没鱼,二人运气还算好。
颜水心在水滩边不远的几株树干上发现了能吃的蘑菇,她连忙摘采,扬声,“王爷,我们不用挨饿了。”
他在水滩边回应,“小心是否有毒……”
“这是平菇,我认得。”她把平菇都摘完,脱了外衫包起来,走到他旁边,在水滩里洗了,与他分吃。
生特别难吃,这种情况,有食物就不错了,不挑。
没有选择地继续上路,深林里虽然危险,宝藏不少,颜水心找到了一株小指粗的人参,还有治伤药材。
两者,她都强迫萧夜衡吃了。这样,他脏腑的伤势能好些。
不知不觉,天色黑了下来。
万籁俱寂,山风呼啸,远处还传来一声狼嚎。
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氛围蔓延开来……
颜水心是现代人,真没一个人在深山荒野过夜的经验。最多是与几个熟人在野外郊游,不是这环境啊。
还好,萧夜衡在旁边,消减了她内心的恐惧。
二人不约而同选择了在一颗大树的三岔粗树干间,抱树坐着睡觉。
“王爷,有你在,我不害怕。”她靠在他身上,睁眼闭眼,都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身后的男躯温热,呼起起伏,让她觉得安全。
“嗯,你睡,本王看着你。”他抬手抚着她鬓边散落的一缕青丝。
“你的脏腑还痛吗?”她关心地问。
“吃了你摘的伤药,好多了。”
走了一天山路,特别累,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好在没有狼过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深林,鸟儿在枝头鸣唱,松鼠树上啃松果,似乎,万物都变得生机勃勃。
颜水心一个晚上坐靠在萧夜衡怀里睡,伸个懒腰,身体都僵了。
发现被什么抵着,身后的萧夜衡哑声,“心儿,别动。”
她红了脸。
他中了毒,不宜‘办事’,不然,荒林无人,真是可以那什么的。
他抱着她,一纵轻功,从树上跃下。
突然下坠,她搂着他的脖子差点惊呼,“王爷,你能动内力了?”
“本王好些了,下树内力稍动即可,无碍。”
“那就好。”她又一次例行公事般地为他把脉,发现他脏腑的内伤是好多了,可惜,奇欢疯尸散的毒性却越重了。
两人寻了些野果吃,还有草根……
能吃的种类不少。
也做着那三角形记号,万一给黑衣人发现,肯定认为是同撩所为,还可以避免走回头路,又走了一天。
二人总算从树林走到了一条不规则的山路上,明示这条路是人为开拓出来,经常有人踩踏的。
离有人烟的地方近了!
两人对视一眼,格外兴奋,沿着山路走了一会儿,听得前方有脚步声往这边走来。
两人迅速躲进一旁的灌木丛。
只见两名黑衣带刀大汉从前边几步的山路走过,其中一人抱怨道,“头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让咱们兄弟继续搜山,这都三天了,安王与那宛娘早不知道跑哪去了,哪会在山里。”
“所以,头儿三天前就传讯把主力都撤往山下城门了,就算安王与宛娘跑得再快,也不可能离开拢季城,他们肯定还困在城里。”
“那也说不准,这三天,拢季城家家户户都被头儿带人搜遍了,连安王的鬼影子都没见着。”
“那两人还能插翅飞了不成?”
“真飞了,我等可就没命了。继续去搜山。”
两名黑衣大汉边闲聊,边往深林处找,东埋西怨,很怕在山里丢命。
颜水心与萧夜衡倒是从二人的对话里,得到了不少讯息。
山下的城里已经搜过,她与萧夜衡再潜进城,稍安全。
山上大约还有几十黑衣人在找,四面八方分布各处,如无头苍蝇乱寻。
三天下来,也懈怠了。
颜水心与萧夜衡等二人走远,从灌木丛出来,并排往山下走去。
走到半山腰,发现一个带刀黑衣人迎面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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