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眼珠子一转,指着看热闹的何雨柱道:
“我没有偷,是傻柱给我的,要偷也是他偷的,别冤枉好人。”
说完,麻溜的跑了,看他消失的方向,显然还没忘记去偷杨厂长的红酒。
不知道是心理素质好呢还是熟练了。
许大茂闻言一喜,是傻柱教唆棒梗偷酱油的更好,
秦淮如的家境他还不知道,饭都吃不饱,保准是赔不起自己的新衣服的。
傻柱不一样,有37.5元的高工资,赔件衣服小意思,
更重要的是自己还能恶狠狠敲诈他一笔,顺便出口恶气。
顿时大义凛然的说道:
“好你个傻柱,居然让秦寡妇家的儿子帮你偷酱油,看我不把你告到厂里去!”
何雨柱正烦着呢,闻言想都没想,抄起擀面杖就丢了过去。
顿时砸的许大茂哎哟一声,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我说许大茂,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小心我告你诽谤。”
看到许大茂的惨样,何雨柱心情又好了不少。
他看电视时,对傻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对秦淮如则是恶心,一个趴在傻柱身上吸血的绿茶,戴表;
对许大茂则是烦躁,这种就是纯小人,看不得别人好,
不管对自己有利没利,他都要坏别人好事。
所以何雨柱也没跟他客气,直接拳脚相向。
他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爷爷大名何雨柱,小名柱子,花名红星第一帅,你唤我老爹便是。
我他么要是再听到你叫我傻柱,我给你阉了,人呐,要讲文明养口德,你个瘪三知道不!”
“第二,你智障我不怪你,但是跑出来乱冤枉人可就不对,
你爹我堂堂的八级厨师,红星轧钢厂首席大厨,拿点酱油用得着偷偷摸摸?
我都是光明正大的,不敢拿!”
“第三,你爹我跟秦寡妇没一点关系,以后也不会再有一点牵扯,
你要是再将我跟她们一家扯到一起,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的话,气的浑身发抖。
不过他也明白,自己这番是栽了。
何雨柱讲的在理,他要是往家里带酱油,那根本就不是个事,根本不用指使棒梗。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衣服毁了,还白挨了顿打,
许大茂就绝不甘心,指着何雨柱大声道:
“傻柱,别得意,你知道今天是谁请我来的么?”
“孙贼,指谁呢,把你的狗爪子放下去,不然爹削你。”
何雨柱抬头瞥了他一眼,吓的许大茂赶忙把手收回去,身子后仰,
傲然的道:
“是厂长!”
“哼哼,你就等着吧,你得罪我,早晚有一天,你会因这事儿丢了饭碗。”
“哎我说许大茂,要我说你这人长的挺丑想的却挺美!
你是个啥样的人,心里没点数?”
何雨柱嗤笑一声,他还真没拿许大茂当个人物。
这种人就是小人,真本事没有,溜须拍马和钻营倒是有一手,关键是还一大堆毛病。
就是爬上去,他也有无数种办法让他跌下来,根本不用怵他。
“人家杨厂长请你,那是人家虚怀若谷,礼贤下士,也就你一个傻乎乎的,
还当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大不了你问人一声,晚上能不能给人放一场小电影!”
“诶,怎么了?”
许大茂摇晃了一下右手的大拇指,自豪的道,
“那又咋了!哥们能讨一杯酒喝,最起码能跟人家厂长在一个桌子上坐一坐。”
“你呢?
就是一烂厨子,这辈子也就是个当厨子的命,我告诉你!”
“砰!”
话还没说完,他的脑袋上就爆了根黄瓜。
原来是何雨柱抄起桌案上的一根黄瓜朝着许大茂砸了过去。
砰!
砰!
砰!
何雨柱继续丢出黄瓜砸他,一边冷笑:
“别说你没那个当官的命,就是有了,开除我看看!
厨子怎么了,厨子吃你家米了,吃你家面了?
有本事开除我看看,你爹这身厨艺在这四九城也算数得上号儿,
走哪儿都能吃得开,你觉得我会怕你这么个溜须拍马的玩意?”
“傻柱,你给我等着。”
“唉哟。”
许大茂抱头鼠窜,狼狈的样子惹得厨房里的人哈哈大笑。
“师傅,不好了,厂长办公室里的红酒不见了。”
这时只见马华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额头吓的都出了冷汗,
“早上上班的时候我还仔细看了,没问题呀。”
“师傅,我……
我真没偷红酒,我没那个胆子。”
马华害怕极了,别说他只是一个学徒工,就是何雨柱这种大厨,
如果也被发现偷了厂长的红酒,这也是要进局子的大事。
果然,棒梗去偷红酒去了!
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也。
何雨柱望向四合院的目光泛着幽幽冷光。
“不要慌,师傅相信你,肯定不是你偷的。”
拍了拍马华的肩膀,
“多半是刚才你忘记锁门的时候被偷走的,
走,我跟你去保卫处报案,让他们查一查这段时间谁进过厂长办公室就知道是谁了。”
“还有,今天剩下的一点鸡肉你拿回去给你妈补补身子,
这么大的孩子,也该知道孝敬老妈了。”
何雨柱揉了揉马华的头发,又将他的厨师帽摆正,
一股浓浓的亲情的味道笼罩在马华心田。
“师傅……”
马华轻轻叫唤一声,师傅变了。
他觉得今天的师傅和往常不一样,变的更加聪明,
不仅和秦寡妇划清了界线,就是教训许大茂,那也是有理有据,绝不是以往的那种简单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