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她还将手贴上君墨琰的额头。
本来君墨琰看见她俯身,还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于是就楞楞地站在那不动。直到那只温暖的手贴上他的额头,他才回过神,颇有些无语。
就算惊讶,也不用怀疑他烧糊涂了吧?
“没有发烧,你去不去?”君墨琰拨开岑锦兮的手,触手温润如软玉。一时间,他心底竟涌上一丝不舍。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更是唾弃自己了,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定力不足了?
“去去去,君卿有所求,妻主我怎能不应。”岑锦兮嬉皮笑脸地调笑了一句,命舞琴整理好奏折,就带着君墨琰一起出门了。
“妻主”这个词又刺激了君墨琰那一颗大男子主义的心,但他还有求于她,只能恨恨地瞪了岑锦兮一眼。
莫名被瞪的岑锦兮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感叹“男人心,海底针”,惹不起,惹不起。
宝宝委屈,但宝宝不说。
……
繁华的街道上,岑锦兮和君墨琰并肩而行。两人早已经换上了常服,同样是淡紫色。俊男美女,端的相配。
既然出门了,岑锦兮也不会浪费这大好的机会。
一路走,一路买,一路吃。
左手板栗和糖人,右手冰糖葫芦,怀里还抱着各种糕点。
身后带来的一个侍从手里都拿不下后,岑锦兮还死皮赖脸地往君墨琰身上堆,可谓是将女人购物的天性发挥到极致,全然忘了还要讨好她家君卿的事。
而君墨琰看着岑锦兮嘴角上那东一个西一个的糖渣,实在看不下去了。随手掏出一方绢帕,很是嫌弃而粗鲁的把那些糖渣给擦干净。
“君卿,君卿,你下手轻点,疼。”岑锦兮嗷嗷叫着。
“呵,堂堂一国王爷,居然如此不在乎形象,还敢喊疼。”君墨琰说是这样说,手下的动作到底还是温柔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