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身高,这个身材,就算这榻是软的,也摔得不轻。
也幸好他常年习武,身强体壮,摔得不疼,也就是有些蒙而已。
好气。
“岑锦兮,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撑起身子,想爬起来。
“爷不是说了吗?缺一个抱枕!”
“王爷这里应该有软枕,我去找找。”
他才不想跟一个无理取闹的酒鬼纠缠。
“不,爷就要你。不许动,乖一点。”
她直接手脚并用地缠了上来,嗓音满是霸道,又带着一丝娇气。
“王爷不要胡闹,男女授受不亲。”
他一边掰开她的手,一边好声好气地跟她这个酒鬼讲道理。
然而酒鬼是不会听他讲道理的。
他连内力都用上了,却被她同样用内力压制着,如果他是全盛时期,岑锦兮自然胜不了他,可偏偏他的内伤还没好。
岑锦兮似乎也懒得搭他的话了,手脚都缠在他身上,仿佛他真的是个抱枕。
僵硬,尴尬,憋屈。
却也只能随她去。
他还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好端端的送一个酒鬼回家,最后会演变成这样。
于是,就出现了现在这一幕。
“爷应该记得什么?”她喝断片了,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这……她应该没干什么吧?嗯,干了也没事,反正死不承认就对了。
想着,她更淡定了,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不管做没做亏心事,气势不能输。
虽然她已经有预感,她没干什么好事。毕竟她酒品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君墨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