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可别怪属下,属下人微言轻可帮不了你,自己娶回来君卿自己哄,自己作的死自己哭,不要连累属下。
至于王爷大婚那日她表的忠心,她表示,那不是舞棋说的吗?她只是不反驳舞棋的意见,并随口附和了一句而已,跟她可没有什么关系。
舞琴见自己脱离了危险区域,提着的心终于了放来,还不忘在心里给自己卖主求荣找借口。
“听说温公子为了王爷去拒绝了秦国公世女的提亲,还在丞相书房前长跪不起,以至于病倒了。王爷打听温公子的消息,可是担心他?”
“啧啧,多么令人感动的情谊啊。说起来,倒是臣碍了王爷的事儿,霸着王君的位置不放,影响王爷与旧爱旧情复燃了。”
君墨琰嘴上说的善解人意,可做起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这厮已经直接压在岑锦兮身上了。
可偏偏岑锦兮的腿受了伤,动都动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被掠夺着呼吸。
“天外来客,你……”
原本就心急如焚的原主,见她的好帮手被凶恶悍夫强行镇压,整个人心情极为复杂。
既是同情这天外来客的遭遇,又是后怕幸亏不是自己娶了这个悍夫,更是唾弃这天外来客竟如此无能,被自家君卿压着,还有一丝看着自己的身体与一个陌生男子如此亲近的诡异。
再想到自己心上人的事,心情更是五味成杂,一时间竟傻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岑锦兮,看得岑锦兮羞愤欲死。
“阿兮,你说,是这旧爱能讨人欢心,还是我这个新欢更各你意?嗯?好好说,否则……”
君墨琰虚虚地压在岑锦兮身上,用唇含住她小巧白皙的耳垂,另一只手,却已经勾到她的衣带上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从来都不碰君墨琰了。这样的男子,一般人消受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