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锦兮赶忙问道。
要是温少谦想不开殉情了,她可怎么跟原主交代?
“这倒没有。”
“丞相大人,还是让本王与少谦说几句话吧,本王也好放心。”
“成吧,下官这就派人将少谦叫来。”
这话一出,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丞相都忍不住蹙紧了眉。
锦王到底什么意思?怎么行为如此奇怪。莫不是得了癔症?
“参见锦王殿下。”
温少谦看着面前与阿兮一模一样的人,止不住地心情复杂。
“你还好吗?”
此刻,屋里只剩岑锦兮与温少谦两人。
“还好。你不必担心我,我不会想不开的。她不希望我死。”
温少谦抬头笑笑。
几日不见他,身形更是消瘦了几分,往日只是略显苍白的脸色此时确实惨白无比。眼里更是不见一丝光亮,普通古井幽潭,一片死寂。
“我今日刚回京便听闻你母上跟陛下提了我们的婚事,我拒绝了。你今后有何打算?”
岑锦兮目光直视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神色,像是要将他看透。
“回药王谷,一边养身子一边跟着师傅悬壶济世。”
温少谦咳嗽了几声,咳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岑锦兮连忙给他倒水。
“婚事呢?你不打算成亲?”
岑锦兮见他不再咳嗽,又接着问道。
“不打算。除了她,我不会与任何人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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