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君墨琰眸光幽幽的盯着她,克制的握住她抵在他额间的手,放到唇边吻住。
全程,他的眸光都未曾从岑锦兮身上移开过,幽深不见底的瞳孔似是能将她吞噬进去,共赴沉沦。
岑锦兮骤然觉得心被烫了一天,笑开,抬头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比方才那个激烈。
唇瓣分开的刹那,君墨琰扣紧了怀中人,将之拦腰抱起,又压在榻上,咬上了她的耳垂。
有些含糊不???????????????????清的话语传到岑锦兮耳中,“这样才够。”
……
不知何时起,横州城悄然流传出一则流言。
去年秋闱时,有人动动手,送些钱财,不费吹飞之力就能取得秋闱名次。
考场的考官专盯着贫苦学子不放,对那些权贵子弟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是公然抄袭也不加理会。
起初,这流言只是小范围的在学子中传播,可渐渐的,越传越广,也就变了味。
等到横州刺史某天去酒楼吃酒,听着路过之人的谈论,才骤然知晓。
“刺啦——”
“王富,你跟本官说说,这流言是个怎么回事?”
王富顶着一身的茶水,捂着隐隐作痛的腰腹,站在一地碎瓷片中满脸惊恐。
“大人息怒,下官不知啊,下官这就去查,这就去查。”
她战战兢兢的说道,心底自是有些怨恨的。
她常年跟在君德宏身旁,向来尽心尽力,混到了心腹的位置,可也逃脱不了君德宏的喜怒无常。
像今天这样只是往她身上砸个杯子还算轻的,若是往日,这杯子早就砸到她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