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扬以为肖逸没懂,羞耻又磕磕巴巴解释道：“不是以前的那种用手,就,就是……你懂吧,你一定懂的,不过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不用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突然冒出来那种想法的……你不要觉得我是变态啊……”
肖逸不知道应该回答什么，因为询问出来比直接行动令人为难多了。
要是真的回答了，听起来就像是亲口说出了“我想被用手”一样，那样江扬哪里还顶得住啊,说不定到时候直接冲破绿jj的限制范围，提前体会成年人的快乐了。
“你是……默认了吗。”江扬的语气有些激动。
“你他妈废话真多,”肖逸垂着眼，声音有点哑，“想来就来。”
“……”
听到了明确的答案之后，江扬果然爆炸了，整个人都飘飘欲仙的，颤着手指就往那个未曾触碰过的地方探去。
江扬本来不太懂究竟要怎么做的，看之前的那些视频也只能了解表面动作,具体内部构造都不太清楚，但不知怎么的，只要观察着肖逸随着自己动作的方向和位置而变化的表情，就全都懂了。
事实证明，身体确实是会因为这个而突然变得软弱无力,连因为难受而挣扎都做不到，甚至会因为忽然之间的触碰而战栗不已，引得江扬心领神会地多加关注。
生理性的泪水顺着通红的眼角溢出，喘息轻却急促，皮肤烫得不可思议。
眼泪晶莹滚烫，江扬凑过去，轻轻地舔了一下，覆在肖逸耳边轻声说：“对不起。”
但动作却不曾放缓或减轻。
……
洗过澡之后，两个人坐在床的两边面面相觑。
江扬擦着今晚洗了两遍的头发，目光呆滞地看着肖逸：“我们刚才做了什么，我刚刚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是真实的你吗。”
肖逸冷冷抬眼：“不然呢。”
江扬讪讪地把目光从肖逸的脸上移下来，却发现白皙的脖颈之上，竟然被自己留下了清晰又暧昧的痕迹，脸瞬间就红了。
“咳，”江扬挠了挠头，“明明其实没做啥特别的，事后却感觉像做了全套一样。”
“没做啥特别的？”肖逸皱着眉，声音瞬间高了八度。
直接用手带着我进入贤者时间，还不让动手碰，结果现在在你口中变成了没做啥特别的？你他妈还比我的脸更红？你只是正常的按照生理需求解决掉了，我他妈直接是到达了另一个未知的世界了好吗？？？
肖逸气得直接往床上一倒，阖上了眼睛，不想理他。
“对不起嘛，”江扬钻进被子里，搂上他，亲了亲肖逸布满红痕的后颈，“虽然我当时确实比较激动，但我都有一直在道歉的，后来做那个的时候也道歉了好几次……”
“闭嘴，”肖逸把江扬的手拨开，“你那不叫道歉，你那叫‘对不起，我下次还敢’，我听你道歉能有什么用。”
江扬委屈巴巴地再搂上去，开始乱提建议：“那怎么办呀，要不再让你弄回来，然后扯平？”
“……呵，”肖逸冷笑，“行啊。”
虽然某只咕咕叫的动物经常忘记自己写的是ABO世界，但江扬在这种时候是不会忘记的，他现在的确是想哄好男朋友没错，但如果因为这件事就甘愿失去作为纯A的尊严，那被甩掉就指日可待了。
江扬立刻摇头：“不不不……只是玩笑话，别当真啊，要是你实在不高兴，你就打我吧，把我身上打成你身上的那种样子。”
“……”呵呵，满身吻痕的样子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肖逸又把江扬推到一边去了。
好说歹说哄了半天，肖逸总算是松口了，不再把江扬甩开，而是安静地靠在他怀里。
江扬伸出一只手，把手机捞了过来，一看时间，已经到29日了。
“你生日过了，”江扬问，“今天玩得开心吗？”
肖逸闭着眼睛，语气冷漠：“你问的是‘玩’还是‘被玩’。”
“……”
江扬又不淡定了，浑身上下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为了防止自己忍不住提出再来一次的建议然后被暴打，江扬立刻转移话题：“你记得我的生日是哪天吗。”
“情人节的前一天。”
“正好是放寒假，要不要出来玩两天，”江扬摩挲着肖逸的腰，“去个远一点的地方，爬山或者温泉都行，我还没跟你一起旅游过呢。”
“随你。”
“诶，那叔叔阿姨会同意吗？”
肖逸听到这个，又莫名有点来气：“他们那么喜欢你，天天问我什么时候谈恋爱，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同意？”
“那太好了，”江扬凑到肖逸的脸颊亲了一下，“我爸也完全不反对我们。”
“……嗯。”
感觉受到了全世界的眷顾，满心满眼都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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