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忽然感觉肚子剧痛，我去个茅房，你们先开始商量吧，不用管我。”
想了想，十长老还是决定，以三急为借口离开。
正所谓知道的越多，他死得越快。
他不去告密，向阳宗也就不会弄死他，至于崇明宗黑魔殿那边，哪有闲工夫来对付他。
不知道，就是安全的。
井瑟看着他，似笑非笑的。
“十长老，止痛的丹药我这儿有很多，快速止痛，一步到位，来吃一颗。”
闻言，十长老的表情顿时尴尬。
“我.......”
以前，他恨不得向阳宗做任何决策的时候都带上他，可现在他却希望自己当个小透明。
他们和黑魔殿，打得这么凶，他害怕啊。
“十长老来了我们向阳宗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以往做的那些小动作，在大是大非面前，我们也就不计较了。”
向东开门见山的这句话，顿时让他的面色一白。
“宗主，您，您说什么，我怎么有些不明白呢？”
十长老的心底，开始不安，这感觉，怎么像是翻旧账？哦不，是拆穿他的真面目一样。
“大家都是成年人，拐弯抹角的话就不说了，我知道你之前替崇明宗办事的。”
井瑟的话才说完，议事大厅内的长老，管事们，纷纷将视线落在他身上，带着犀利的冷意。
双腿一软，十长老伸手搀扶着桌子，才堪堪稳住自己的身形。
败露了，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已经败露，一直以来都是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瘫坐在地上，他面色惨白，“给我个痛快吧。”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做了点什么，迟早就有被拆穿的一天。
小魔女的手段，想想都头皮发麻，如果能死个痛快，也够了。
井瑟挑眉一笑，“十长老别怕啊，我师兄说了，看在以往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既往不咎了。”
这话，让他的眸中重新燃起求生的光芒。
“真的？”小魔女他们，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自然，只要你能将功补过！你还是功臣，我们自然不会对有功劳的自己人出手的。”
十长老明白了，这事需要他，做点什么。
不做，可能他走不出这个大门，走出去了，崇明宗也未必相信他，甚至一个办事不利他就人头落地。
算一算，还是跟在向阳宗这边，活命的机会大一点。
咬牙，他重新坐回位置上，笑容十分牵强。
“那，需要我做什么？”
现在，说再多也是徒劳，大家都清楚他的为人，只有做出让向阳宗信任的事情，他才能被接纳。
“放轻松，我知道十长老你，对向阳宗也是有感情的，否则更多机密的事情，你已经告诉了对方，我们相信你是有苦衷的。”
向北，语气缓和的开口，这么一说，众人收敛了压迫的气息，气氛平静了不少。
自打向阳宗和黑魔殿崇明宗，正式对立开始，他传递的消息就是那种可有可无的。
自己查出的一些关键信息，他要么模棱两可，要么有所保留，就是为了给自己留下退路。
现在看来，当初的做法，是正确的。
“多谢诸位的理解。”
十长老是真的，有几分动容了，就算这话，其实是安慰和威胁他。
可倘若是崇明宗那边，绝不会对他说这么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