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意思。”苏槿双臂抱胸,靠在椅子上。
“”马师傅沉默了一瞬,他看看二人,表情变得有点古怪,“老实说,没什么不对劲,就是我感觉”
他想了一下,“感觉有时候他们不太注意避嫌!”
“怎么说?”单宸勋挑眉,又看了眼苏槿。
“他们在客厅聊天,开心的时候笑得很大声,完全不顾及旁人的目光,大家都觉得太亲密了,超出女婿和丈母娘的关系!当然,不是那种关系,就是不知道保持距离”
马师傅沉着脸,越说越不高兴,“有几次,保姆还看见他们从书房出来,聊得特别开心!虽然他们没什么,但毕竟是长辈和晚辈,一点不注意。”
“戚先生和戚小姐知道吗?”
“不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佣人们私底下说说,觉得他们该注意一点,否则很容易让人怀疑。”马师傅回答她。
“你确定他们之间清白?”单宸勋开口。
“当然清白,也没见他们有过分的举动。”
苏槿轻笑了一声,说道:“不是有人看见他们从书房出来吗?谁能保证他们单独在一起时没发生点什么
?”
马师傅哑口无言,细想一下,其实也不是没可能,只是他不敢相信。
毕竟两个人总是不避嫌地说笑,一般人会觉得,越是如此越没有问题,反而躲躲藏藏更叫人怀疑。
“可可能吗?”他震惊地望着苏槿。
苏槿没说话,单宸勋又问了一些细节问题。
凌晨时分,审讯暂时告一段落,戚家的佣人们离开了警局。
在单宸勋的办公室,苏槿坐在沙发上,她翻看所有人的口供。
单宸勋给她倒了一杯咖啡,然后坐在她旁边,“你怎么会怀疑汪洋和杨雪?”
“杨雪是总理夫人,身份尊贵,认识的人不少,但根据佣人们的口供,她比较内向,不喜欢外出,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她的出柜对象最有可能就是汪洋。”她没抬头,翻着口供本。
“他们可是女婿与岳母的关系,差了二十岁。”
“年纪不是问题,我只是根据线索提出质疑。”苏槿扭头,“你觉得不可能?”
“只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他并非觉得不可能。
“那就等顾sir那边的化验报告。”她提取了静液送给了法证,相信很快就有报告。
单宸勋拿了另一份口供,翻了翻说,“如果他们真有关系,你认为有案子有关吗?”
“有没有关系不知道,但绝对对破案有帮助。”苏槿刚说完,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单宸勋应了一声,外面的人推门进来。
“单队”是法证科的马栋,他手拿文件,“你们送来的静液报告出来了。”
“什么结果?”单宸勋起身,走到他面前接过文件。
“静液的主人有无精症,提取不到dna。”马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