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雪大眼睛微微转了转。
酸到牙疼:漫漫何其多啊,漫漫你还记得下句不?
甜到牙疼:我怎么知道,哎呀不是说顾清风的事情那?
苏映雪哼了哼,已经猜到是谁了。
酸到牙疼:对了漫漫,你上回说你要和谭书柳干嘛来着,哦对了,你们恋爱纪念日要到了。
谭书柳看了眼自家媳妇,见她在专心护肤,又低头戳了戳陆漫漫的手机。
甜到牙疼:啊,对啊,怎么了?
酸到牙疼:没事没事,对了,你今天交音不?
甜到牙疼:交啊。
酸到牙疼:你说说嘛,哎,变化这么大,果然女人心,海底针。
谭书柳抽了抽嘴角,心想,老顾啊,我为了你牺牲良多啊。
酸到牙疼:啊对了漫漫,你还记得那个大二的时候,加我们的学长嘛?
谭书柳瞬间警惕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甜到牙疼:啊,记得,怎么了?
苏映雪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了一句,“根本没有什么学长好嘛!谭书柳你个坑,还想套路我。”
酸到牙疼:他这次还问我你的事呢,你说,当初差一点就,哎,我觉得他人还挺不错的。
甜到牙疼:都问了什么?
谭书柳酸死了,牙都酸倒了,整个人恨不得钻进屏幕去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