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进去了吗?”那人悄然落在齐憾身边低声问道。
“还没有。”
“快着点,最迟也得在开冬前。”那便是还有六个月,在一个少年身边混成一个心腹丫鬟也不算太难。
“这头已经掌握了贪墨和瞿县屯粮屯私兵名单了。江桓霖老奸巨猾,他长女机警,那两边应该难以下手。你还是照计划,把他儿子江临的印章拿出来就行。”
“可印章一旦不见,江临同江桓霖恐怕会察觉。”
“无妨,我自有法子,到时候通知你。”
既然这样也没什么好说了,齐憾点头应下。
回到院内,齐憾在门口抖了抖外衫上的水汽,这才进屋。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声音,她才脱了衣服刚准备躺下,阿真忽然醒了。
“几时了?”阿真半眯着眼坐起来,迷迷糊糊看着身边的人,嘟囔了一句,“你出去了吗?”
一连观察了多日,阿真该是没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