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姐姐,您这么着急寻梨儿,可是小姐有事儿吩咐?若是着急,奴婢去别的地方帮着找找。”
“倒也不是什么急事儿,只是小姐原打算赏云莲姑娘的一对耳坠子莫名少了一只,我查了半天才得了消息,说是梨儿去过小库房,结果去找她盘问却突然找不到人了,这才过来问问你们,也省得我冤枉了她。”
“呀!我想起来了!”有人突然叫了一声,见大家都看向她,不免紧张起来:“就今天午间时候我瞧见梨儿低着头匆忙往外走,我还叫了她两声,结果她不仅没理我,还跑得更快了,当时还以为是芸莲姑娘又给她气受了,也没多想。”
赵佳宁问:“你确定是她?可看清脸了?”
“没有,她低着头,又走得极快……不过我确定是她,那身衣裳还是她新裁的,腰上还挂着个金镶玉的压坠儿,说是芸莲姑娘赏她的,当时可没少跟我们显摆呢。”
赵佳宁点头,赏了她一两银子,而后就让人散了。
她又去二门上问了两句,也说见过这么一个丫鬟匆匆走了,可等她到了大门上问时,却说没瞧见。
“今儿出去的都是采买的人,脸熟的很,肯定没你说的那个。”
赵佳宁又跑去了后门处,答案跟大门上是一样的,都说没见过。
她怕章婧琳等急了,便先回来了。
魏紫和梨儿已经醒了,两人跪下地上,精神萎靡不振。
赵佳宁进了屋子就被元香拉到了一边儿,悄悄朝她摇头。
“是芸莲姑娘说,念及我们这段时日照顾她,所以想请我们喝杯热茶。”梨儿哭着说:“谁想到喝下那杯茶我便没知觉了,什么时候被扒了衣裳都不知晓……”
惜琴冷笑:“你还有理了,小姐调了你们来是看着她,你们可倒好,与她论起主仆情深来了,我跟芸莲自小一处长大,又一同伺候了小姐这么多年,你们可瞧见了她对我念及姐妹之情?你们与她又相处多久?”
魏紫“咚咚”两声磕头:“都是奴婢的错,请小姐责罚!”
“罢了,你们也是无心之失。”章婧琳见她们二人脸色不佳,就让她们先起来,问:“平日里可有听说她与谁要好?可有见过哪院儿的丫鬟来寻过她?”
魏紫歪头想了想:“奴婢不曾见过有谁来找她。”
“奴婢……奴婢也不曾见过。”梨儿低头擦着眼泪道。
赵佳宁见状,上前一步将自己查的结果都说了,末了又加上一句:“奴婢入府的时日短,不清楚府上可有什么狗洞之类的,若有,芸莲此时怕是已经出府了,若没有的话……”
“你的意思是说,她还在府上。”
狗洞什么自是没有的。
章婧琳小时候被章玉容欺负了,无处诉说委屈时,就想着自己躲起来,这府里的每一处她都熟悉,若是有狗洞,她早就发现了。
华裳说没人见她出府?可若是未出府她又能去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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