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服务员好奇睁大眼睛，“真的吗？”
“真的。”服务员叹了一口气，“可惜她好像是出来做援交的，那个男是这里的熟客，他经常带不同的女人过来吃饭，他带过来的所有女生，都没有她漂亮。”
另一位服务员鄙视，“现在见钱眼开的女生真多。”
“是啊。”她感叹道：“那个男的都有四五十岁了，满脸油光，笑起来一口大黄牙，真的是一朵鲜花插在一坨牛粪上。”
“真的有那么漂亮吗？让我看看。”
“一会儿上菜，我让你来上，到时候你肯定认同我的说法。”
两名服务员看见有客人经过，默契禁了声。
在白斯年跟前领路的服务员，在“牡丹”隔壁的“水仙”房停下，推开门，恭敬对白斯年摆了一个请字。
牡丹房
“我带了几瓶红酒，已经让服务员醒了，咱们先喝酒。”豪哥挥手，“服务员，快点倒酒。”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的。”古稀开口拒绝。
豪哥一只手搭在古稀椅背上，将身子靠过去，在后面的角度看仿佛拥着古稀那样。
古稀越发僵直坐着，往方瑶瑶那边靠，她的心里非常抗拒这一顿饭，可碍于刘晓欣的面子，一直迟迟忍着。
服务员拿着酒进来，眼神在餐桌上搜索方才同事口中描述的大美女，视线很快就锁定古稀身上，她非常认同她同事的说法，她先是走到主席位恭敬给豪哥倒酒，然后给古稀倒酒，古稀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挡住酒杯口，抬起头，不料撞上服务员那耐人寻味的眼神，看得她心里面很不舒服，古稀还是礼貌对服务员说道：“不用倒我的，谢谢。”
豪哥伸手捉住古稀的手，“倒到倒，一点点酒，怕什么呢？再说了，红酒也是养颜的。”
被豪哥碰到自己的手一霎那，古稀胃里翻滚着一阵阵恶心，马上缩回手在餐桌下面，偷偷用桌布擦了一遍又一遍的手。
刘晓欣也劝说道：“古稀，没事的，这红酒度数不高的，咱就喝一口吧。”
服务员不敢得罪豪哥，还是选择了给古稀倒酒。
“来，大家第一次认识，碰个杯吧。”豪哥举杯。
古稀的两手躲在餐桌下，迟迟不拿起酒杯，方瑶瑶也没有拿，她跟古稀一样，很不适应这种场合。
约莫片刻，豪哥没有耐性了，声音沉了一分，“看来晓欣你带来的大美女很高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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