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白斯年送古稀回家的路上,他的手机嘀嗒嘀嗒地响,全都是微信好友私下发来的恭喜。
白斯年和古稀一道上楼,张洁让她在门口用柚子叶洗一下手再进门,她的意思是在医院回来,洗走晦气。
这是白斯年第二次去古稀的家了,这次去的感觉全然不同,是以古稀男朋友的身份,这个身份从开始到现在,心底的幸福和满足至今还没耗掉。
他将古稀的衣物拿进属于她的房间,这也是白斯年第一次参观她的闺房。
白斯年伸手比了比她的单人床,然后摸了摸下巴,嗯,怎么形容呢,娇小玲珑,他睡上去必然漏个腿出来或者突个头出去,不过他真的想躺下去体验一下,嗅着充满古稀的气息的床铺,体验床垫的柔软……
房间有点小,单人床不出半步就是书桌了,房间唯一活动的空间恐怕就只有飘窗,飘窗还放着两本书籍,想必古稀平时喜欢坐在飘窗上看书。
古稀从旁边插嘴,“这就是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哦。”
“有点文青。”白斯年评论道。
他继续细细打量她的闺房,他瞳孔漆黑清澈,泛着一丝专注,眼睛落在书桌上的照片,全都是古稀和家里人的照片,相框里是温馨的全家福,他就猜到古稀童年过得很好。不过更吸引他眼球的是藏在相框后面的药膏,准确来说,是一支用完的祛疤痕的药膏。
古稀也看到了,脸一红,仿佛被人看中了心事。
“这是?”白斯年故意问道。他当然知道他手里拿的药膏就是他送给她的。他要问的是为什么用完一支药膏也不舍得扔。
古稀被问得心里有点发虚,她吞了吞唾液,她选择装傻充愣,“药膏啊。”
白斯年看见这么容易发红的脸颊,微微勾唇,走过去勾住她的纤腰,他用他高挺的鼻子碰了一下古稀的鼻子,发出温柔而又充满魅惑的嗓音,“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问题的,告诉我,为什么留着?”
“嗯?”他故意加重个嗯字。
两人的氛围一下子升温,古稀羞涩掀起眼皮,若大无辜的双眼看了一眼白斯年,支支吾吾说起:“我,我看见这牌子有用,留着下次可以买回这个牌子。”说完,她脸上的绯红爬到了耳根子上。
白斯年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笑意,他故意贴近一分,“真的是这样吗。”
“不说真话可是要受到惩罚的。”他继续补了一句。
古稀听着,又惊又羞捉住他的衣服,“我们不要纠结这个好不好。”
白斯年收紧在她腰上的手臂,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他低下头,俊俏的脸孔在古稀眼球里放大。
古稀知道,他要吻她——
正当他接近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时候,外面传来拖鞋撞击地板踏踏踏的声音,随后是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