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教你吗？”方正兴致勃勃开口问道。
白斯年蹙着眉侧着头看向方正，方正知道，虽然白斯年依旧没有说话，但是他已经在默许方正继续说下去了。
“那你也得告诉我，出在哪个问题上啊。”
白斯年冷漠收回视线，继续拿起杯子喝酒。
白斯年连续喝了三杯，就在方正都以为他今晚打算不开口说话的时候，白斯年淡淡说出，“她好像不会。”
“啥？”方正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问道。
白斯年从鼻孔出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才再次开口，“她对于男女的事情，一片空白。”
方正噗嗤大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你都有今天了，兄弟。”
白斯年投了一记眼光过去，方正识趣闭上了嘴。
嘿嘿笑了几声，“回头我给你烤几个岛国电影，她看了，一目了然了。”
方正教了白斯年几个前戏，酒保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方正，发出佩服的眼神。
白斯年神情自若，拿着酒杯晃荡着里面的冰块，也不给一个反应，方正也不知道他有听没听。
在方正说得滔滔不绝的时候，白斯年突然开口打断他的话，“这顿酒你请。”说完，他就离开了椅子，准备离开。
“你丫的，凭什么。”方正想起上一次，也是被他吭了一顿酒钱。
出了会所门口，白斯年招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打开公寓门的时候，客厅一片漆黑，只有外面的霓虹灯透过落地玻璃窗投进来，隐隐可以看见室内的摆设。
白斯年皱着眉关上门，下意识往房间看去，依旧黑漆漆一片。他抬起手打开了灯，一下子就看见人儿蜷缩在沙发，好不孤单。
白斯年的心一窒，也是，下午一言不发就离开了公寓，人儿当然伤心。
他冲着古稀走了几步后，顿了顿，转向了卧室。
现在的他，浑身烟酒味，他不想古稀闻到，快速会房间换一套衣服。
古稀看着他走进房间的身影，心底更是泛起一层酸涩，鼻子一酸，不管不顾冲出了公寓。
在房间听到外面传来“砰”地一声，白斯年的心悬空了起来，胡乱套上衣服，沙发上的人儿不见了。白斯年追出门口，古稀还在等电梯。
泪眼婆娑的古稀，看见白斯年跟出来，狂按了几下电梯键，电梯还是没有降落到她的楼层，情急之下，往安全通道那里跑去。
白斯年追上，古稀已经蹬蹬蹬往楼梯下跑，白斯年真的害怕她会摔倒，加快脚步追上去，捉住了古稀的胳膊，古稀激动挣扎，白斯年怕她跌下去，沉了沉眼眸横腰将他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往上走，古稀还在半空里挣扎，“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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