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带着些似有若无的缱绻,但很诡异的,霜叶用那种极其警惕的目光看着那个男人。
过了好一会儿,屋里都无人回应。
男人一步一步,走到三重榻那儿,隔着帷幔,能隐约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
“阿稚,我去求了皇上,请了宫里医术最好的叶太医;”
他顿了顿,又不自觉往前迈了一步,
“你放心,你的病肯定能治好的,阿稚——”
他又唤她,这次语气稍稍有些急切,但叫出来许久,也欲言又止,没有下文,而且他唤得人,显然没有理他的意思。
一旁的霜叶只是慢慢低垂下头,整个屋子里是极其诡异的安静。
良久——
“王爷,您请回吧,小姐她倦极了,拖着病体,恐不能回您的话。”
霜叶低声地,毕恭毕敬地说着,可却实打实地是在撵人。
他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又往前走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