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是丞相的儿子,可我答应过她,有?何钰在,就有我何晓,我会一辈子站在你这边。”
这算是许诺了,而且是很大的许诺,一辈子啊,可不是一年两年。
何晓如今不比以前,以前可以说小,维护他是冲动,三年没见,还是如此的话便是认真的。
何钰轻笑,“既然你都不介意,我自然也不介意,冰释前嫌吧。”
他伸出手,朝向何晓,这是接纳他的意思,何晓嘴角勾起,撸起袖子,郑重其事的与他握在一起。
“可喜可贺。”顾晏生拍手,“何兄今日双喜临门,既喜得官印,又与兄弟相认,何兄,不请我们喝一杯吗?”
何钰哈哈大笑,“请自然是要请的,不过是我跟何晓去,你在一边看着。”
顾晏生难得与他争论,“何兄这般小气?,都请了居然就差我一杯酒,不地道啊,我好歹让你俩冰释前嫌,和好如初了。”
若是平时,顾晏生断然不会这般说,今日突然往亲近里表现,何钰还有?些?不适应,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顾兄,你今日不大对劲啊。”
顾晏生白了他一眼,“何兄,我好的很。”
???
确定很好?
总觉得不对劲,感觉顾晏生在何晓面前,有?故意表现亲热的现象,一旦何晓离开,他又恢复如初。
这是什么毛病?
怕何晓影响了他俩的兄弟情?
何钰跟何晓亲近了,跟他就会生疏,所以故意假装亲热,好叫何晓知难而退。
说得跟三角恋似的。
都是爷们,这种可能为零,毕竟如果真是如此的话,直接将何晓拦在城外,自己带着银子过来便是,还用的着千辛万苦的帮何晓吗?
看来是想多了。
何钰得了官印,本来只打算三个人去庆祝庆祝,谁料在外拍卖的人都没走,各个上来奉承,尤其是被何钰借钱的赵朽和林老板,说是要宴请他出去喝一杯,再请几个姑娘云云。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顾晏生盯他盯的很紧,不喜欢他逛青楼,就差亲自上门抓人了,上回还给了面子,给他盖了个头巾,捂着出去,再被他逮住,保不齐到处宣扬,说他逛青楼云云。
何钰现在的身份也不能逛青楼,大尚有?明令,官员逛青楼,一律下大牢,罚一年俸禄,等于给朝廷白干一年。
何钰刚投下大本,六十五万,虽说不可能赚回来,不过蚊子腿再细,它也是肉啊,不可错过。
其实花的也不是他的银子,是何晓的,等于何钰没花一吊钱,何晓这么做是不希望何钰为了拍卖官印元气?大伤。
有?这些?钱在,怎么都是个筹码,借来的何钰已经还了回去,那俩人反而不敢要,想孝敬他,何钰不肯,执意要还回去。
两个都还了,等于两个都没接纳,这样两个人才会持平,不会有?怨言。
聚会怕一次又一次的麻烦,干脆凑到了一块,叫上大家都去,好好的喝一杯。
上的是个单单纯纯的酒楼,里头勉强有几个卖艺的,长得倒也水灵,何钰那目光刚往人家身上放,便被顾晏生踩了一脚,提醒他注意仪态,别像没见过世面似的,让他颇有?一种错觉,俩人是夫妻,何钰是妻管严,顾晏生是严管夫。
这想法当?真是好笑,以至于酒席散后顾晏生追问他笑什么?何钰回答不出来,只能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帮我说服何晓?”
何晓不胜酒力,已经提前走了,他俩是一个书苑的,所以走的是一条路,路上没人,不怕被人听见。
“你不觉得你身边少了一个人吗?”顾晏生提醒他,“今后就是官家的人了,不能再像以前似的每天逛青楼,你的青楼生意需要人接手。”
何钰当了丞相,就不能再逛青楼,所以青楼需要人打理,就这么简单。
何钰——当?了丞相,就不能——再逛青楼,所以青楼需要人打理,就这么简单。
换句话说,青楼有人打理了,何钰就不用管了,专心做他的丞相,洁身自好,不近女色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