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弄,饿死?”
……
因着这句话,人群静默了,烟雾缭绕的,几个年纪大的老头正挤在门旮旯一块吞云吐雾。
过了一会儿,那群老头里面有一个面容严肃的在地上磕了磕手中的烟枪,吐出最后一口烟雾,站起来说:“行了,都别挤在这儿了,黄草花,你进去看看。”
“哎。”早先说话的几个女人中站起来一个留着爽利的短发,头上别着铁发夹,穿着白底碎花的短袖的女人。
她说:“我这就进去看看。”
黄草花,上油岗生产大队的妇女主任,是个脾气爽利的热心肠。
黄草花越过其他人直接撩开一个草帘子进了里间,里面没有点灯,更加昏暗了。
她站在门口适应了一会儿才算看清楚屋里面的情况,靠着窗户的地方有一个床,上面躺着一个女人,借着窗户外面稀薄的光也只能看清楚她闭着眼睛,身上盖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草甸子。
女人身边围着五个孩子,其中一个年纪看起来稍微大一点一手抱着一个只有两三岁的孩子,她的身边还挤着两个,都瘦瘦小小的,间或还抽抽嗒嗒。
看见黄草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