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姬:“你都说我是修士了,哪里还跟你们这些普通人一般见识?放心吧,只要他等会儿不嘴欠,我也懒得动手。”
侍卫低头哈腰笑道;“那小的感激不尽。”
任千姬又道:“对了,你是不是经常会见到修士?”
“这里是京城,会有修士也不稀奇。”
“但是仙门与朝廷一般都不对付,那么多修士聚集京城,就不怕会出事?”
“那又怎么样,皇宫里也有修士,当今皇上还成立了一支修士队,来多少都不怕。”
“听说皇帝也在修炼,那不知你们老爷有没有……”
任千姬话没说完,那个侍卫就出来了,看两人的表情竟是多了几分敬意,拱手道:“两位姑娘,老爷请你们进去。”
任千姬瞧也不瞧他,“带路吧。”
面对任千姬的冷漠,那侍卫也不敢抬杠抗议,直接尊敬在前面引领了。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议事厅,坐在上座的中年男子,大概就是他们要找的温卲了。
温卲看到两人后,便把目光落到了温荷身上。
“你便是温荷吧?”
温荷没想到对方还能认出自己,顿时受宠若惊,差点就要给他下跪了,“对,是我,我是温荷,我爹是温明。”
温卲打量温荷,点了点头,“没错,你长得很像你母亲。你父母怎么样了?”
温荷便把家中变故与温卲一说,温卲惊得从座上站起,“竟有这种事!”
温卲走下来,走到温荷身边,感叹到:“没想到许久不见,却是再也见不得了。丫头,你是温明的女儿,你既然叫我一声舅舅,我就不会放任你不管,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从今天开始,你就在温府住下吧。刚好我们只有个儿子,还想要个女儿,你就当自己家就成,不必拘束。”
“感谢舅舅收留。”温荷心中感激,想要弯身下跪,却被温邵扶着站起来。
温邵道:“别行礼,我是你的舅舅,不必行礼。”
说完又看向了任千姬,“温荷,这位姑娘是……”
不等介绍,任千姬就道:“我叫任千姬!”
温荷:“舅舅,就是这位姑娘,把我送到京城来。不然,荷花镇离京城那么远,我一个人绝对是来不了,而且,途中我还碰到了几个贼人,诶抓了去。”
温邵一惊,“贼人,你碰到了什么贼人了?”
温荷:“就是好像是仙人。”
任千姬接着道:“是蓬莱阁的弟子啦!”
温邵听到蓬莱阁三个字顿时脸色一变,“你说什么,是蓬莱阁!蓬莱阁那些人怎么会抓你!”
任千姬看着温邵的表情变化,就觉得,这温邵跟蓬莱阁绝对不会毫无联系,“不知你知道些什么?是否认识几个蓬莱阁的人?”
温邵语塞了,有点为难地没有说。
这时候,有个貌美妇人走出来,“老爷,你就说吧,就那几个蓬莱阁的人,这次抓了温荷,下次谁知还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嗯?这其中还真有什么了不得的隐秘在?
温邵颇为苦恼地哀叹一声,挣扎了几番,才道:“是这样的,因为皇上修炼,需要高人指点,便找了蓬莱阁。”
任千姬:“所以这都是你安排的?那为何他们要抓温荷?”
温邵:“因为皇上不知在哪里找回了国师,听了国师的话,把蓬莱阁给撵走了。”
任千姬暗惊,什么,国师找回来了?那个人渣国师竟然能逃出生天!不对,是谁放走了他?不可能是姝瑶,也不对,如果姝瑶忽然心软不舍下手,那国师要翻盘也不是毫无可能!
所以,黑巫派之所以被灭门,可能是与国师有很大的关系!
避免摆乌龙,任千姬还是谨慎地多问了一句,“这国师,是哪位国师?叫什么名字?是怎么回来的?”
温邵:“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当今国师叫朱衡清,前段时间被几个魔道之人夹走,一直下落不明,到后来还是国师自己回来的。却是遍体鳞伤,神志不清,像是受到了很严重的虐待。”
任千姬心中冷笑,那是自然的,就朱衡清做过的事情,换谁都无法接受,何况是性情大变的姝瑶呢。
只是如果朱衡清出来了,那姝瑶又在哪里?这中间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那位国师回来后可有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温邵摇头道:“倒没有说什么,就神智时而清楚时而模糊,问他碰上了什么事,也说不出来。”
任千姬点头道:“因为皇上把蓬莱阁赶出去,所以就恨上了给他们安排觐见皇上的你?”
温邵叹了口气,“可不是嘛,那些人好歹也是修士,但怎么也会被名利蒙蔽?”
任千姬心里呵呵了,谁知道他们想什么呢?人心总是不可揣摩的。
如果她所猜没错,那些蓬莱阁抓走温荷,很可能是要威胁温邵干什么事,例如让他们再次觐见皇上啥的,顺便又让温荷假扮花莫愁,以此来掩人耳目,但问题是,蓬莱阁为什么要弄个假的花莫愁给大家交代?到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