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视仪的瞄准镜下，少女的身影不见了。
匍匐的人抬起脑袋。
人呢？
去哪了？
耳麦传来另一个人的疑惑，“人去哪了？”
“我特玛怎么知道。”
诡异感充斥着周身。
枪手的警惕让他们感觉到了危机。
后脑勺的头皮发麻。
枪手慢慢的转身。
夜下，少女迎月而立。
唯美又令人心生恐惧。
“你……”
“砰。”
一脚踹在枪手的脑袋上，撞在楼沿上，发出咔嚓一声响。
颈椎断了。
磕在楼沿上的半边脑袋破裂迸溅出脑花。
另一边。
刚要喊话的人，被一只猫扑倒。
从眼睛到下巴，被猫爪划出几道长又深的爪痕。
眼球破裂，血水糊了一脸。
“喵。”
猫张开嘴，撕咬枪手的脖子。
枪手的脖子就像是烧脆的饼干，发出咔咔的声音。
他拼命的将黑猫扯下。
猫就跟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他脖子上。
“砰！”
枪手从高楼摔了下去。
黑猫在高空中飞奔几下，朝着另外一栋楼轻盈盈的落地。
暗处的变异狗龇牙，绿幽幽的眼往上望。
近十层楼的高度。
几只变异狗退后，发出凶狠的低吼。
猛地一跃。
竟上了楼。
落在司羽周围，朝她露出凶残的面貌。
又是这些畜生。
黑猫从背后扑上来，与其中一只撕咬起来，场面激烈。
其他都同时盯上了司羽。
司羽拿起边上的短刀。
身如虚影划出。
几个来回，手上，全是变异狗的血。
又腥又臭。
一手捏碎短刀，扔出去。
“快点。”
清冷的声音传开，黑猫急切的将另一只咬断了脖子。
巨大的变异狗就在小小只黑猫嘴下软绵绵倒下。
看着脚边的狼藉，司羽在想一个问题。
自己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翻看枪手，找出他们的身份。”
“喵。”
“脏成这样，让我动手？”
“喵喵。”
黑猫委屈巴巴的跳进那个脑桨迸溅的人身上，寻找着可能出现身份象征的地方。
看黑猫的反应，司羽就知道是没有找到线索了。
黑猫留原地处理干净现场。
司羽来到了招待所外围。
发现招待所的人并没有在。
应该是执行任务去了。
*
顶楼。
“韩队，这地方有腥味。应该是在这地方消失了，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某种东西给处理得很干净。”
队员蹲到了楼沿边，伸手抹了两下放到鼻子前闻了闻。
韩穆凛挺拔的身形迎着东沉的月，盯着对面的大楼。
“闻到死气了吗。”
“死气？”队员跟着嗅了嗅空气。
除了腥味什么也没闻到。
韩穆凛低低的冷笑了声，“可不就是死气，还挺熟悉。”
在河东村神堂里就闻到了。
“韩队，你这说法搞得好像是黄泉地下的人上来清理不干净的东西一样，怪瘆人的。”
“连古武者都存在了，有黄泉之人也不觉得新奇了。”
拿他这种古古怪怪的命格来说，就很诡异。
几名队员看着韩穆凛的笑，打从心底里发出颤粟。
*
和傅凌致一起合资开公司的合伙人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