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程千帆咬了咬牙一脸真诚“嗐按理说我不能说但是谁叫你我兄弟关系这么好呢。”
“商务印书馆!”程千帆压低声音“老弟我只知道日本人在打这地方的主意具体要老哥你怎么做我就不知道了。”
商务印书馆?
那地方现在是一片废墟日本人打商务印刷馆的主意做什么?
蓦然费力心中一动有了一丝猜测。
心中有事再得知日本方面今晚便会来找自己商谈后费力更加坐不住了便早早的告辞离开。
程千帆看着桌面上的七根大黄鱼随意的拿在手中把玩脸色越来越阴沉。
……
洋泾浜外滩。
一艘小客轮靠岸。
风尘仆仆的旅客下船上岸。
一名身穿长袍大褂的中年男子被一个年轻女子搀扶着“阿爸慢点。”
在两人的身侧有两名男子神情警惕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苗先生’身负重伤但是码头人多眼杂为了避免引起周围人的怀疑必须强撑着走下船。
这需要极为强大之毅力。
“黄包车!”年轻女子伸手招了辆黄包车。
中年男子坐上黄包车放下车棚整个人摊在了座位上脸上是豆大的汗珠并且很快陷入了昏迷中。
“全友旅馆。”年轻女子说道。
……
约莫一个小时后几个人抵达旅馆安顿下来。
“柴同志政委怎么样了?”警卫员小霍焦急问。
“情况很不好政委一直昏迷我们必须尽快联系到上海党组织。”柴雪表情凝重说道。
她看向另外一名同志“刘大年同志电台好了没?”
“电池被子弹打穿又进了水。”刘大年摇摇头“除非搞到电池。”
“我出去找组织。”小霍急的跳脚说道。
“胡闹你去哪找?”刘大年沉声说“小霍冷静。”
挨了训斥的小霍蹲下来抱着脑袋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红小鬼出身的小霍父母都在反围剿的时候牺牲了是政委将他带大的。
对于他来说政委不仅仅是首长更是他的亲人。
“不能慌。”柴雪冷静说道“我们联系不到上海党组织但是我们的住处是同组织上提前约定的他们一定也在找我们肯定会来旅馆查看为今之计我们只能等。”
说着柴雪打了盆水洗了把脸“我出去搞点酒精先帮政委降温不能这么一直烧着。”
“注意安全。”刘大年叮嘱说。
“放心我国小在上海上的会说上海话。”柴雪又走上前摸了摸昏迷的‘苗先生’的额头皱了皱眉头“一个小时后我要还没有回来你们立刻转移。”
就在她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