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霄挥手之间轻易灭掉两个大男人后,原本一直在暗处偷看的人一下子纷纷离开偷看的地方,因为他们发现自己看走了眼,看上去很年轻的凌霄根本就是辣手无情的主。
简直就是没有打什么招呼,就毫不手软把二个大男人一剑刺死,还能在空中踢开对手,偷看的人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个看上去是花架子的人根本就不是花架子,而是一个打架的好手。
原本一直偷偷跟着想要看看是否能够捡漏的人先撤了,毕竟这一看就是那种硬茬子,根本就没有想要让对手交代一下,直接秒了对方的家伙绝对的心狠手辣。
凌霄自然知道在她一路前行的过程中跟上一些小尾巴,大概以为凌霄是初出茅庐的新手,想着怎么能够赚些便宜,新手往往心软,手里还有一些东西,要是能够暗算成功的话绝对发亮。
纵然一协会的人背靠大树,但不等于外面的人不会打那些收尾人的主意,尤其是一些年轻的收尾人有可能经验浅薄一些,死在做任务的过程中,一般也查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凌霄装作并不知道那些人紧跟和离开,她看看四周,自然和那些躲在暗处偷看的人对上,好亮的眼睛,那些人都不敢直接和凌霄对视眼睛,纷纷躲向更深的地方。
凌霄把长剑插回剑鞘里,她转向正在抱头痛哭的母子两个人,轻轻咳嗽了一声吼说:“你们有没有可以投奔居住的地方?如果有,我送你们一程。”
她的声音能让那个抱着儿子哭泣中的女性醒过神来,她看看四周,神态十分无奈地说:“我的丈夫死了,在l公司上班的他有一天就没有回来,只剩下我和洛洛。”
她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哀伤,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她早就去死了,而不是苟延残喘地活到现在,原本温暖的家已经在一年前变得支离破碎。
可每一次看到自己的孩子洛洛她就知道自己不能死,也不能丧失自己,因为失去父母庇护的洛洛该怎么活?他还是一个需要长辈处处呵护才能长大的幼崽,一个不好就会夭折。
她虽然这些年不外出工作,信息也不怎么太通畅,但还是知道很多情况,幼小的孩子们要是没有父母庇护的话下场很惨,不是去了郊区,就是成为不少人的腹中餐,还有一部分有可能成为试验品。
不不不!她绝对不能让儿子落到那些悲催的地步,一想到那些可能让她无法安心的去死,一直想使用各个方法坚持着清醒,等着儿子长大。
为此她放弃了良多,可现在巢里的情况越来越差,根本已经不再适合一般人居住,原本十分安全的街区变得像是后巷一样混乱,甚至还不如后巷。
她们肯定不能再在这个地方停留很久,因为这里变得不安全,这里到处都是帮派的人,一言不合就开打,可现在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凌霄自然看出来她的犹豫,感觉有些难办,可就这么放着她们母子两个在这里也不怎么好,因为她在事务所时就发现这个世界的人一旦情感扭曲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彻底爆发,成为去除了人性善的扭曲,只留下一些执念。
而这种执念有可能就会变成真正的扭曲,这就等于出现野外大b一ss,凌霄才会在窦原一家人给专门梳理一下情绪,进而发现在情绪最深处有着遗物,被凌霄抓取出来。
而眼前这个女子扭曲的程度要严重很多,凌霄绝对不能就这么放手,她怀疑自己要是甩手走人的话,只怕这个女子就会消失,就说:“那么你先把值钱的东西打包起来,看看能不能找个地方给你先住下?”
说到这里的她感觉自己头很痛,明明自己也是没有什么力量,却不得不伸手拉一把这一对母子,真的希望她们能够有活到最后的野望。
凌霄也没有在意他们的答案,她只是尝试着想要帮助母子两人。但有些人要是不打算合作,自己都没有想要为自己努力一把的话,那么还帮什么?说不定本人就想要找死。
想清楚的她才会给洛洛的妈妈好好说话,而洛洛小朋友从心里佩服着凌霄,最后看着凌霄说:“怎么能够变的像你一样厉害?”
凌霄一听带着几分惊讶看着他,这个小朋友的眼光还不错,竟然想要变得和她一样厉害,不过他还是一个小朋友,还是先好好长长再说。
至于她本人更多是因为自己的之前的努力,和这个世界的情况完全不同,她能够有现在的身手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两者的体系不同。
为了不打击对方的信心,她跟着说:“小朋友你还太小,有什么事情等你长大一点才能去做,你现在还是好好长大才好。”
听到她的谈话,洛洛妈妈抱起儿子,她自然知道儿子以后要练习身手,现在是不可能的,
好在还不晚,要知道做一行的都要早早练习,以后绝对不能错过去练习身手的最佳阶段。
洛洛此刻抱着妈妈的脖子,他刚才的话要是大人说的话像是病急乱投医,但作为一个孩子更多是带着几分崇拜,他朝着凌霄笑,大眼睛看着凌霄,从心里感觉好厉害。
看着儿子的小脸,洛洛妈妈带着几分说:“对不起,我家洛洛是特别喜欢你,因为你救了他,我叫梅。我这就去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换个地方住一下,这里不能再待下去。”
她已经恢复了平静的心态,这是能够让自己保住现在状态的情况,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凌霄后她的心态宁静了很多,不像之前那么焦躁,也许能够走出来一条路。
她抱着儿子回到家里,原本温馨的小家庭已经被毁得差不多,原本用来保护自己小家的机械g一u已经全部毁掉,这也是为什么她们到了这时候被人欺辱的原因。
她能够拿出来只能是之前的一些积蓄,此刻的她想到了丈夫,他再也没有回来,想了这里的她再一次眼睛发酸,将来该怎么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