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蒋延礼起身拿起军帽戴在脑袋上:“我明日再来看母亲,还有事情要忙。”
蒋欣兰知道弟弟不愿在家呆了,心知也拦不住,只得同意,走时担心蒋延礼身上的伤势,关心地问
“你身上的伤怎么样,有没有按时上药。”
“无事。”
蒋欣兰也知道蒋延礼有事就闷在心里的性子,只得叮嘱他
“要记得按时上药。”
“好。”
等蒋延礼忙完赶到冯香婷家里时,已是有些晚了,女人家里的佣人见到他,似乎还不太习惯。
他不甚在意,径自去楼上找那个女人。
女人现在很少下床,一天时间基本都呆在床上,可能躺得久了,浑身就多了一丝慵懒之态。
“换药了吗?”蒋延礼把外套脱下,扔在一旁的长椅上。
“没有。”冯香婷看向男人说
蒋延礼去一旁的柜子拿过医药箱步至床边,挽起袖边淡淡开口
“裙子掀起来。”
其实每次换药都会让她有一些羞耻感,但蒋延礼似乎对这件事极为热衷。
他换药的手法很温柔,若忽略掉腿上总是被刻意延长的痛感,她真的会觉得蒋延礼很温柔。
有时候的疼痛她可以忍,
然,蒋延礼瞥见她没有叫,就会在手上加些力气,直到她忍受不了吟出声。
换好药,蒋延礼拿过干净的毛巾,温柔给她擦拭额头上的汗,问
“疼吗?”
“疼。”冯香婷实话实讲,她是真的疼,她从受伤到现在从来都没有用过一次止痛药。
蒋延礼淡淡“嗯”了声,似是还算满意,轻阖上她的眼皮:“明早我来给你换药,晚了,快歇吧。”
冯香婷:“......”
这男人真是磨人!
有时他回来的晚些,换完药也就会很晚,因为疼痛的原因,她往往夜里都会睡不着。
她觉得蒋延礼真的是为了折磨她才会这样的。
蒋延礼除了每日给她换药,就并无对她有过任何亲密举动,晚上也是睡在对面的房里。
翌日一早来给她换过药后,再出门。
可蒋延礼每日都起得很早,她夜里因疼痛又睡得很晚,早上被他吵醒换完药,他又会若无其事地让她去睡。
可她疼痛难忍,怎么还睡得着!!
近日她都快要被这男人搞疯了。
可她还要忍,毕竟这是她和蒋延礼唯一能接触的机会。
次日天未亮,冯香婷又是被蒋延礼吵醒的,蒋延礼给她换药的时候,她疼得受不住,出声
“少帅!”
男人手上的动作没停,回应
“在。”
“少帅,可以给我用些止痛药吗?”
男人上药的手一顿,而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手里动作:“你不需要。”
她为什么不需要?真的太疼了,她试着争取
“少帅,您受过伤肯定也知道不用止痛药会有多痛,香婷真的有些受不了。”
“我没用过止痛药。”
冯香婷不放弃
“麻药呢?”
“没用过。”
然后蒋延礼将手里的棉签扔掉,包扎好女人的伤口:“好了,睡吧。”
蒋延礼坐在车上的时候,用手摩擦着腰上的枪,那女人,似乎开始有些想法了。
他其实用过麻药,但止痛药他是没有用过的,但若他说用过,那女人一定会更有想法。
还是省去一些麻烦事吧。
撒个小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