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狗儿说的少一个太后,正是靳准的大女儿皇太后靳月华。
“月华去哪里了?”刘粲不悦道。
“皇后禁足宫中,皇太后今日去陪伴了,而且还早早跟奴婢说,陛下国事繁忙,最近还是不要去探望了。”石狗儿说道。
刘粲一听,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最近几日,皇后靳月容一直在刘粲耳边,说什么皇太叔刘乂暗中勾结氐人,意图不轨的事情。
自从杀了济南王的宗室之后,匈奴重臣陈元达等人都是在匈奴皇帝刘粲面前泣血进谏,说靳准存心乱政,残害宗室,为了稳固国本,一定要其抚恤宗室重臣,万万不可再轻易屠戮宗室了。
否则,国将不国啊!
面对一群磕头流血的匈奴老臣,刘粲昏沉的头脑有了几分清明。
所以,在皇后靳月容吹枕边风败坏皇太叔刘乂的时候,刘粲立刻大怒。
不仅训斥了皇后靳月容,还下令禁足,以警示后宫诸妃嫔不得干政。
面对刘粲的怒火,皇太后靳月华与妹妹皇后靳月容很快姐妹同心,联结成了同盟。
匈奴皇帝刘粲已经是好几天没有摸到靳氏姐妹的床边了。
“没有她们俩,朕还不能享乐吗?”刘粲不屑的说道。
石狗儿得令,很快就把三位太后给请了过来。
一时之间,整个长乐宫中立刻就是靡靡之音大起。
刘粲此时已经是喝得六七分醉了,所谓酒为色媒,立刻就是在宫殿中开始了无遮大会。
不仅是刘粲的妃嫔,刘渊、刘聪遗留下的妃嫔,也都被刘粲拉着加入了群体活动中。
成片的皎白肌肤,在没有衣衫的遮挡,在大殿的烛光中映衬出耀眼的光芒,晃得那些奋力鼓吹的乐工们都几乎睁不开眼睛。
几个上了年纪的乐工,对于这种场面似乎是司空见惯,全都是低垂着头,丝毫不敢去看那副香艳的场面。
不过,有两个少年乐工却是第一次进攻献技,哪里见过如此**的画面,全都是目瞪口呆,以至于连手中的乐器都是忘了鼓吹。
曲有误,周郎顾。
刘粲虽然不是周瑜,但风流下流皆是在周郎之上的。
这明显的乐曲变化,刘粲如何能不知道。
“竖子,竟然敢偷看!”
刘粲把手从宣太后白花花的胸脯上拿开,直指那两名已经吓得惶惶的少年乐工。
“给朕拿下!”
刘粲**身子,大怒道。
几名健硕的宦官立刻扑上前去,把那两个少年乐工给当场擒获。
可怜两个少年郎,已经是吓得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见到两个鹌鹑一般的少年乐工,刘粲心中凶性大起。
“把他们两个带过来!”刘粲大声的吩咐道。
几个宦官把两人给押了过来。
“嘻嘻,陛下,竟然还是两个美少年,竟然就要死了,实在是可惜啊。”
一只柔滑的纤手攀上了匈奴皇帝刘粲的肩头,正是‘上皇太后’樊氏。
樊氏虽然是前匈奴皇帝刘聪的皇后,但其实不过是十**岁,她能以侍婢一跃成为皇后,正是凭借自己的容貌和魅惑之功。
“哈哈,你这个骚虎子,是不是看上了这两个贱奴!”刘粲坏笑着说道。
所谓虎子,就是用来便溺的器具,大腹宽口,使用的时候把‘工具’放进去撒放即可。
“这等贱奴,不及陛下万一,妾哪里会看得上他们。”樊氏撇了撇嘴。
“这俩贱奴,的确有几分男色!”
刘粲坏笑着说道。
“可惜啊,朕不好此风,不然让这俩人品一品朕的威风!”
“陛下威风雄壮,实在是天下第一男儿!”樊太后像一条泥鳅一样贴在刘粲身上说道。
那两个少年乐工听到这话,都是大大松了一口气,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菊花刚刚逃过一劫。
“哈哈哈,来人!”
刘粲心中忽然涌起一个恶趣味的主意,立刻大声命令道。
“把他俩给朕剥光!”
几个宦官立刻上前,两个少年乐工立刻被剥光了一副,就那么赤条条的站在了刘粲身边。
“陛下,这是要做甚?”樊太后疑惑道。
“朕觉得无趣的很,让他俩给朕助助兴!”
刘粲说罢,一只手狠狠拍在了樊氏薄纱包裹下的丰臋上。
“助兴?如何助兴?”樊太后抛了个媚眼。
刘粲不予理会,向着两个白条鸡一般的少年乐工说道。
“你二人都站起来!”
两个少年颤巍巍的站起身来,白皙瘦弱的皮肤,还有那些隐秘的部位曝光,立刻引得刘粲身后的妃嫔们羞恼惊叫。
“哈哈哈,实在是有趣!”刘粲大笑。
“都把头抬起来!”
“对,都看着朕,不准低头!”
“谁敢低头,立刻乱棍打死。”
“把手拿开,不许遮着。”
“谁要是遮着,立刻宫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