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很大的雪一场一场铺天盖地的下下来,陈府的大宅变的白茫茫一片,唯有池子冒着热气,里面放了加热棒,不然鱼会死。
男孩女孩们在学校开始期末考试,考完就要回家住了,一股浓浓的离别之意笼罩在上空。
“你要回去吗?”陈忆之问巴雅尔。
“不,塔娜自己回去。”巴雅尔见四周没人,靠过来搂住陈忆之开始吻,总是这样,抓住一切机会像火焰一样炙烤着陈忆之。
“嗯…嗯,”陈忆之奋力从巴雅尔的亲吻中挣脱出来,“你还是回去吧,过年诶,陪着父母过多好。”
“你想我走吗?”巴雅尔一边问一边揉搓着陈忆之,似乎立时就想把她的衣服撕碎。
“林姐。”陈忆之假意喊道,其实林姐并没有来,这样使得巴雅尔的手松了,她得以挣脱出他的怀圈中,迅速离他两米远,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
“Why?”巴雅尔发现林姐并没有出现在客厅,不解道,陈忆之明明答应和他在一起了,却在他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时,屡次拒绝。
“我还住在陈泽洋家…还没跟他的爸妈说清楚,对外还是他们的儿媳妇,和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儿过意不去?”
“还需要什么分手仪式吗?”巴雅尔按捺住不高兴,去倒了一杯冷水来一口灌下,企图浇熄腹部的一团火。
“起码得搬离这里吧?住在前男友家和现任那个,别人说起来可难听了,你明白吗?”
“那咱们现在就回蒙古。”
“你不是说蒙古冬天很冷吗?”
“对哦,”巴雅尔想到陈忆之感冒才好,那小身板儿,去了北方天寒地冻,万一再来个水土不服,又要病了,“那就春天了再去?”
“好,”陈忆之拖延住了巴雅尔的激情,心内安稳几分,其实就算在这家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和巴雅尔发生关系,叔叔想必也不会责怪她,全家人都知道是陈泽洋先在外面朝三暮四,是陈泽洋不想过早的被婚姻绑住,抛弃了她。可是,一想到陈泽洋跟她发的信息,她就忐忑不安,敖登会不会不同意她跟巴雅尔在一起?如果敖登强烈反对,巴雅尔听不听他妈妈的话呢?
陈忆之决定不那么快跟巴雅尔更进一步,女人心,想吊着巴雅尔的胃口,让他难以得到她,缓得一刻是一刻,起码迟些到手要珍惜她些。
陈冬青带着柳芳菲手牵着手回来了,赶在家里的男孩女孩们放假回家之前,陈冬青挨个儿把兄弟姐妹的儿子女儿们送上车,临别时嘱咐:“过年了又来陪叔叔啊。”
“好,叔叔,你没以前凶咯。”邹梓涵感叹。
“就你发现了。”
“大年初一我陪爸妈来跟您拜年。”邹梓涵上次陪爸妈来跟叔叔拜年还是小时候,大了被叔叔婶婶凶怕了,就不敢来。
“好。”
塔娜见陈冬青和柳芳菲如胶似漆的贴在一起,气鼓鼓的上车走的。
孩子们都走了,陈冬青回身问巴雅尔:“你不走?”
“我陪着她。”巴雅尔站在陈忆之身边说道。
“袁任费呢?被陈泽洋打了就不来住了吗?”陈冬青自然什么都能知道。
“没有,他公司忙呢。”
袁任费在公司里住的时候越来越多,家里形成了三对人的形式,陈爱国和蒋玲住后院小楼,陈冬青柳芳菲住前院大楼,大冬天的哪儿也去不了,陈忆之搬来陪柳芳菲消磨白日的时间,巴雅尔随时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陈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