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坐着轮椅到处溜达的娇气样子怎么没了?”他背着手问。
云黛满头大汗抬起头喘着气说:“都是欧阳那混账东西逼着我走路。他恐吓我说我再这么不动弹全依赖着轮椅。以后我就再也走不了路了。就连赵元璟也逼我出来走他自己倒不来躺在屋里看书去。气死个人。”
“元璟又没有断腿你若不愿动弹也行将来一辈子都坐着轮椅也挺好的。”
“王爷说什么风凉话。”云黛喘匀了气扶着墙站着目光扫过他手“王爷您的手恢复的怎么样了?”
“好了。”
“我听欧阳说伤口很吓人。”
赵纾随手折断旁边一根树枝动作流畅手指有力。
“这对于本王来说不过是微不足道的皮外伤。何况本王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娃子几天就会恢复如初。”
“不管如何这次我又欠了王爷一个救命之恩。”云黛想说要怎么谢他但想来想去这些年也不知被他救过多少次了。
现在说这话好像没什么意义。
赵纾道:“你是皇后于我而言也是君我救你是应该的你不必有什么负担本王也不需要你的感谢。好好养伤吧。”
他说完就走了毫不拖泥带水。
云黛看着他的背影。
秦王这株高岭之花的心里在想什么别人永远也猜不透。
保兴上前把披风给她披上说道:“起风了主子咱回吧。”
云黛点点头继续艰难挪动拐杖。
没过几天便是太子的大婚。
这于后宫前朝乃是大周和北齐来说都是天大的喜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