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对水奕君笑道:“看来庄主是一刻也不愿意让我跟你在一块待着。”
水奕君笑道:“大概是因为你过于出色这一次母亲虽没有同意但也没有直接反对。算是默认了你我来往。”
“我跟谁来往可用不着谁允许。”
“东西给我吧我替你拿过去。你先去见母亲。”
“多谢。”
幼儿随手把包袱递给他一旁立即上来两个仆人接过包袱像是生怕累着他们少主。
幼儿的包袱里只装了几件衣服以及家人送给她的几件珍爱物件并不重。
她看见仆人的行为说道:“我总是忘记你身子不好。”
“那是他们紧张。”水奕君有些无奈。
幼儿笑笑没说话。
若非来之前与他一路上相处过几个月她可能也会以为水奕君是个弱不禁风的娇弱少爷。
但事实上在外面的时候他一个人过的挺好并没有把自己饿着冻着也没有隔三差五就生病。
幼儿总觉得是水随珠过于紧张了。
但她一个外人也不能插手人家母子之间的事情。
仆人直接把她带到了一间宽敞的木屋前水随珠正靠在躺椅上由着丫鬟给她捏腿她的关门弟子王悍手中端着一大盘葡萄。
王悍这么个外表彪悍的男人此时穿一袭白衫胡子刮的干干净净捧着葡萄侍奉的模样委实古怪。
幼儿特意朝他多看了几眼忍了又忍到底把笑给憋了回去。
王悍神色不变但眼底有几分无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