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兰的尖叫声充斥着整个卫生所,让不少人都皱眉。
赤脚大夫皱眉道:“恐怕是脑震荡了,我这边治不了,还是送县医院吧!”
说着,还责怪地看了王秀兰一眼,“脑震荡的病人最忌摇晃,你们把人送去的医院的时候,记得抬稳一点。要是再被这么折腾一回,恐怕连命都没了。”
王秀兰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王学军是隔壁王家村大队长的儿子,却在岙口村出了事,不管怎么样都说不过去。
大队支书沈春德想了想,找了村里的几个壮劳力,将王学军送去了县医院。
……
王学军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他的父母王永忠和田红菊也已经听到消息,从王家村赶了过来。
看到王学军醒来,田红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儿啊,你可算醒了。你要出了什么事,娘我也不活了!呜呜呜……”
王永忠见儿子没事,也松了口气,随后想到了什么,冷着脸看了眼岙口村的人,沉声道:“学军,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晕倒在岙口村的高粱地里,是不是岙口村有人欺负你了?真是无法无天了,我王永忠的儿子也有人敢暗害,要是被我知道是谁动的手,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王永忠这个生产队大队长,是从民兵队长一路升上去的,身上有着化不开的兵痞气。
而他这话,让沈春德在内的岙口村村民脸色都很难看。
王学军此时也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只恨的咬牙切齿:“夏染染!是夏染染那个贱人把我打晕的!”
王学军常年勾搭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从没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耍了。
夏染染那个臭婊子,不但耍着他玩,竟然还把他打晕了丢在高粱地里。
众人闻言都是一惊。
“夏染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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