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福尔摩斯小姐……恐怕我很难跟你解释清楚。我只能说,她经常来巴茨医院。”斯坦福摆弄着他的手机,面露犹豫,“我教的那帮小鬼都对她很感兴趣。但她肯定不是为了猎艳才来旁听解剖课的,因为,明显她对那些找她讨要联系方式的年轻人毫无兴趣,只给我留下了电话号码——别误会,不是为了约会,她希望我们一有新鲜尸体就通知她。”
“难怪她刚才并不怎么害怕……”华生沉思。
他回忆起这位神秘的女士,总觉得整件事透露着古怪。
任何人被指控为凶手都无法保持冷静,她却毫不在意,三两句话直指真相——可先前颤抖的双手又似乎不像是装出来的,是为了回避什么人吗?
华生想起来了,一开始被他忽略的细节。她并没有因为突然中毒的男人而受到惊吓,如果不是伊文斯夫人的阻止,她很可能会在他和斯坦福行动之前就解开死者的衣领,替他做急救。
没错,她在警察出现之后,才露出那种反应的。
华生忽然转向街对面:“她似乎和那位苏格兰场的探长很熟?”
“毫不意外。”斯坦福耸了耸肩说,“据我所知,她的交友范围非常……不是说全面,而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