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没事，一号不会让你做什么的，你只要跟着他就行了，反正目的已经到达了嘛。”
卫道被气得又咳嗽了两声。
许弋问：“病了？”
卫道想说没有，但是一个劲咳嗽，硬说没有，谁也不信啊。
他只能点头，苦笑着解释：“老毛病了。”
许弋点点头：“我扶你？”
卫道摇摇头，可不敢让他动手，吓死个人咧。
他之前明明看见这具身体跟上次见面的时候长相不一样，许弋不可能单凭样子认出来这是他见过的人。
除非从前有人真跟这具身体长相差不多。
但这也太巧合了。
许弋应该怀疑才对。
不可能是这个态度。
说热情不像，说认识也不像。
说不认识吧，他突然冲过来，不认识能跑这么快？
总不能真凭直觉认人吧？
好的，首先排除一个正确答案。
卫道一边想一边往外走，之前他站的那个位置是真像千挑万选过的，只有许弋一眼看见，别人站在许弋边上都看不见这里还有个人。
他一走出来，就能看见个模样了。
现在的人跟以前不一样了。
能撑过变异还没死的人都是有一定变化的，最普遍的特点就是五感增幅，五官美化，身体素质增强。
审美于是变得更加苛刻，因为基本没有长得不好看的人了。
即使有，也是因为变异的非人特点影响，不算数。
变异也没过去多久，人类对本身的外貌审美还在，喜欢非人特征的同时，也照样喜欢长得好看的人。
只不过，维持人类的状态，对比他们变化之后的身体显得过于弱小，除了必要场合，平时不受拘束，看见完全的人类外貌，还会不自觉带上‘他现在很弱’的印象。
卫道那是很弱中的很弱，但有一种气势，压得人不敢放肆，仿佛他不说话，场面就合该沉默。
当他们看见卫道咳嗽的时候，连呼吸都不敢放开了来，真怕他一开口就是恨铁不成钢的训斥。
看见许弋在卫道身后的时候，吓傻了，这是活久了什么都能看见啊。
这种姿态，怎么看，怎么像是……保护？
他们的心声此时不约而同都是：肯定是我看错了，要么就是理解错了，不可能不可能。
然而许弋对卫道态度好得不正常，又让他们觉得好像真的没想多。
许弋带着卫道回到了自己新到手的大屋子里，给卫道安排了房间，但是安排的时候，怎么看，怎么像是‘你怎么还不说话？我想跟你一起住’。
卫道在他要走的时候，喊住他：“你有空吗？我有事想问。”
许弋转身，似乎很矜持地点头：“走吧。”
卫道默了一下：“我不认路。”
许弋点头：“跟我走吧。”
到了房间里，卫道进屋，许弋顺手把门关上了。
卫道不禁怀疑他是想关门放狗。
但真想打他也不用到屋子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