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夫人和梁骆都是一怔,在他们面前,梁隽邦还从来没有这样激动过。
“老夫人。”梁骆恭敬的弯下腰,“现在怎么办?”
梁老夫人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去请医生来,少奶奶病了,没听见吗?”
“是……”梁骆答应着去了。
早早的手,的确是感染了。右手虎口处靠近手背的地方化脓了,高烧就是由于这个原因引发的。医生每天要来给伤口换药、排脓,吃药不管用,还需要输液。
梁隽邦每天回到家,都陪在她身边。
“好点了吗?”梁隽邦脱下外套,坐在早早身边。
早早举起手,娇憨的笑着,“好多啦!嘻嘻,其实这样也很好啊,奶奶就不会总让我干活了……我真的做不好那些事,总是笨手笨脚的。”
梁隽邦小心翼翼的捧着他的手,轻轻摩挲着,“医生说,这里可能会留下块疤……”
“……嗯。”早早无所谓的点点头,“我知道,说是化脓的太严重了。”
“对不起,早早。”梁隽邦垂下眼帘,不敢看早早。
“你怎么了啊?”早早浑然不在意,“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啊?是我自己不小心,再说了,手背上有块疤算什么?我还是很漂亮,是不是?”
梁隽邦艰涩的点点头,“对,你永远那么漂亮。”如果那天晚上,他没有去付海怡那里,及时发现早早的异常,也许情况就不会这么糟糕。
“洗澡吗?我帮你。”
“好啊!”早早咧嘴粲然一笑,朝着梁隽邦张开了双臂……
洗完澡,早早坐在床上等梁隽邦出来给自己擦头发。等着的时间里,梁隽邦的手机响了。早早腾出稍微好一点的左手,把手机拨了过来,屏幕上闪烁着‘海怡’两个字。
早早蓦地怔住,怎么现在,付海怡还和隽邦有联系吗?付海怡前一阵不是已经和梅彦鹏完婚了吗?他们这种关系,难道不应该避嫌吗?
梁隽邦在里面也听到手机响了,高声喊到,“早早,帮我接一下电话,我马上收拾好了!”
“……噢。”早早心虚的答应着,却迟迟摁不下接听键。
“谁啊?说什么?”梁隽邦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看早早对着手机发呆。
早早失神的摇摇头,“没……我没接。是,是付海怡打来的……”
“……”梁隽邦擦头发的动作顿住了,蓦地看向早早。手机偏又响了起来,还是付海怡。梁隽邦看着早早,迟迟不敢伸手去接。
早早扯扯嘴角,“接吧,她一直打,应该是有事情。”
梁隽邦蹙眉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拿起了手机,接了,“喂,海怡,什么事?”
电话那头,付海怡不知道说了什么,梁隽邦突然站了起来,神色大变,“什么?他竟然……你别怕,我马上过来!别哭啊,海怡,不会有事的!”
挂上电话,梁隽邦一低头便看见了早早。
“早早,海怡那边出了点事,我必须马上过去……”
他一边说,一边扯过外套拿上了车钥匙。
早早站起来,看着他慌张的样子,粉唇轻颤,“隽邦,我……”她很想说,她不想他去!可是,她张不开嘴。
“你早点休息,我很快回来。”
“隽邦……”早早追上去两步,可是没有能拦住梁隽邦。
右手虎口处隐隐作痛,早早一咬牙,披上外套随即出了房门,在门口拦了车子追上了梁隽邦的车子。到了地方,早早记起来了,这里她来过,是梁隽邦的地方。
当初,焦娇介绍他们认识,就是在这里,梁隽邦说付海怡出了事,可是怎么会在梁隽邦的别墅里?
梁隽邦进去的急,别墅门没有关上,早早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放缓了脚步慢慢往里走。渐渐听到里面有打斗的声音。
“你算什么男人?连自己老婆都打,你好好反省反省,海怡为什么要离家出走!”这是梁隽邦的声音。
“嘁!”另一个声音,早早也很熟悉,是梅彦鹏。他冷笑着,“梁隽邦,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你也说了,她是我老婆,打死了也是我的事,你凭什么金屋藏娇?”
梁隽邦被激怒了,扬起手来,狠狠砸向梅彦鹏。
早早就那样,出现在了二人面前。梁隽邦和梅彦鹏大打出手,为的是站在一旁的付海怡,她觉得自己追过来,真是愚蠢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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