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隔了一个房间里面关了人这里的人必然不是普通人走在前面提着食盒的人已站在了这房间外却没动而等着野道人过来。
“将房门打开。”野道人吩咐的说着。
立刻有人将门打开文寻鹏发觉虽有锁其实就是扣着并没有锁上向里面望去这房间不小只是里面除矮桌和蒲团竟再无他物比之前的房间还要简陋一些。
但屋内的温度不算冷卫生也还可以屋里只关着一个人那人原本盘坐在蒲团上发现门开了也不抬头。
文寻鹏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是谁辩玄!
辩玄原本是太孙救出狱的人并且还供为客卿待遇并不低前阵子不久失踪了。
如果说文寻鹏什么都不懂也是矫情但具体内情是野道人办理他还真没有刻意打听。
就算在齐王府出来许多习惯还是根深蒂固保留——太孙没有让自己参与的事不去打听。
“给他拿进去。”野道人站在门口目光落在辩玄身上看了一眼就对提着食盒的人说。
仆人立刻将食盒提进去还很体贴将食盒打开饭菜都一一摆出来。
四菜一汤外加两个白面馒头菜与汤都是素的卖相看起来不错。
野道人让人退下他走进去居高临下看着盘坐在那里的辩玄问:“辩玄你可认罪?”
这已不是第一次问了辩玄看起来很平静甚至也不抬头去看只坐在那里回:“小僧不知何罪。”
野道人冷笑:“当日在侍郎府你做了什么事心里应是清楚的吧?”
显然这话过去是没挑明过。
辩玄坐在那里沉默了一下目光中带着忧郁:“不管你们相信与否我只能说我没有意图对太孙不利。”
文寻鹏站着看着、听着到了这一刻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侍郎府当日是发生了白日显圣神人礼敬蛟龙投怀的事。”
“现在看来是瑞兆但当时看来是杀身之祸。”
“这样询问这辩玄应是在侍郎府曾经暗中做过了什么很可能是咒术甚至梵法。”
“当时显圣的神人听闻是金色难道是梵神?”
文寻鹏何等机敏立刻就联想到了这点脸色微变。
“原来是如此擅施法咒于贵人这是巫蛊魇镇之术啊不论好坏都其罪当诛和尚们受牵连押在此处也可以理解。”
“只是主公为什么没有诛杀?”
文寻鹏虽然进太孙府时间不长但却看的相对清楚太孙是喜欢留有余地但并不意味着过分仁厚应该诛杀的人从不迟疑。
“难道是辩玄所做的事从结果看对太孙有利所以到现在都没有杀?”
“不哪怕辩玄做的事对太孙有利可自作主张魇镇之术这本身就罪不可恕要是人人学它哪还得了?”
文寻鹏迷惑不解有些关节没有想明白而听了辩玄的回答野道人冷笑了一声。
“哼还在狡辩不管你所作所为对殿下是有利有害不禀报殿下私下就进行魇镇就有大罪!”
说完转身就走抛下一句话:“既不认罪你就继续呆着吧!”
文寻鹏深深看了一眼辩玄跟了出去。
侍卫给门落锁文寻鹏跟在野道人而出走出这院落二人踩着还没化干净的残雪发出咯吱咯吱响。
一阵风吹来带着些冷意远远望去已经看见地上埋在雪里的肖勤僵硬不动了想必是活活冻死了。
野道人慢慢走着忽然对文寻鹏开口:“辩玄可惜了再不懂事的话太孙府也不可能无限期关下去说不定某天就是赐死。”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野道人说着冰冷冷的话话一转又说:“我知道你在困惑什么。”
文寻鹏看向去野道人笑了笑继续说:“你不必太疑惑主公做法主公有观人之能。”
这话的意思已很明白了。
野道人就是看出了文寻鹏在想什么才带着走了一圈既是提示又是警示。
文寻鹏点头:“我明白。”
他心里的确是这样想暗觉得自己有点飘了就算太孙有秘密自己也不应该探查这在齐王府本是理所当然现在却还犯这个错莫非真的是宽宏大度就会使人得寸进尺?
就连自己都不知不觉过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