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换做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自己的妻子和别人亲吻,即便他知道她不愿意或者无心,心里的滋味总归是不好受的。
这种事情,好比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他生气甚至愤怒都是必然的。
静默的看了他一会,我没开口,只是沉默的转身上了楼。
交给时间吧,有些事可以放在桌面上谈,有些事却不能。
回了卧室,我进了浴室,冰凉的水打在身上,有些刺骨的疼。
我在想,我和傅慎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在彼此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彼此的情绪的?
拾简给我的U盘,对啊,那U盘里的东西,我没有看完,一个月的时间里,我意识不强,情绪崩溃,又和顾翰朝夕相处,男女之间,亲昵总是免不了的。
有些画面,连我看了都觉得陌生,何况是傅慎言,他这些天,克制隐忍,想来多半都和视频有关。
莫菲林说,顾翰和他在婚宴上说了什么,以顾翰的性子,能同他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他心里有怨恨,一些他不愿意和我提起的怨恨。
洗澡的时间过长,从浴室出来,我有些缺氧,扶着墙走了一截,才倒在床上。
也许,睡一觉就都好了,什么都好了。
这一夜,如同我想的一样,傅慎言未曾进卧室,他不愿意把坏情绪给我,更不愿意同我发生争执。
吵架,一次就够了。
次日。
我下楼,四季被送去学校,家里只有保姆芬姐在。
见我下楼,芬姐上前,笑道,“夫人,先生刚走没多久,让我给你准备了粥,说你喜欢吃,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