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陈言这么想着的时候，眼前的这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女孩，却是眨着她萌萌的大眼睛，开心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便利贴和笔。
她把便利贴对着陈言，手拿着笔，反手背对着自己，写了一行字，【谢谢你，陈总！当时入职的时候，宋总就说如果不是你，他不会敢录用我的！】
【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工作。】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女孩的笔迹娟秀，看起来很漂亮，但是可能因为激动，写的略显粗糙。
而在写完以后，她也再次认真的朝着陈言鞠了一躬。
抬起头的时候，一双灵动的眼睛，闪闪发光的看着陈言，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偶像一样。
陈言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说道，“没事。应该也是你的能力征服了宋总。”
‘罢了罢了。反正自己可以得到返现，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留在公司挺好的。’
见到陈言和姜小芸相处融洽，宋闯在一旁松了一口气。
他自认自己在公司一直兢兢业业，没做任何损害公司利益的事，一切也都从公司的利益出发考虑。
唯独这一次....选择姜小芸，其实是他私人想法在里面的。
他当时是真的被这个乐观的女孩给打动了。想要给她一个机会。
而在把姜小芸招来以后，宋闯才得知，这个女孩大学毕业以后，已经投了几十份简历，但是只要她去面试，公司一见她是聋哑人，就立刻把她pass掉了。
毕竟，残疾人啊。哪个公司愿意招这样的人来公司。
尤其还是个聋哑人，连平时的交流都没办法做。怎么会愿意收她呢？
而也可能，正是因为这一点，姜小芸在公司做的极为出色，丝毫不比正常人做的差。
虽然她不会说话，但是工作却一点不影响，反而因为特别可爱，阳光，所以深受公司员工们的喜欢。
至于他和陈言所说的那些事，也是真的。
毕竟....招一个聋哑人进公司，以宋闯的精明，肯定要留一下后路嘛。咳咳....
就这样，三人一边聊着天....嗯，陈言和宋闯聊，姜小芸在一旁听，一边去了停车场。
姜小芸确实非常得勤快，阳光。
来到停车场，她就蹦蹦跳跳的来到车旁边，主动给陈言和宋闯打开门。
待两人上了车，她才关上门，然后去后备箱，把刚才陈言的接机卡纸放起来，回到驾驶座，启动了汽车。
可能因为姜小芸不能说话，虽然车上明明是三个人，但是陈言和宋闯却更加能放得开。
在车上，陈言和宋闯聊了一下自己来天都要做的事。
而听到陈言，是打算和头条科技谈判，争取融资，宋闯却是眉头紧皱，然后摸着下巴，沉思了起来。
片刻，他抬头，说道，“陈总....你可能不太了解头条这家公司，也不太了解这家公司的老板。”
他一边斟酌着自己的语气，一边说道，“怎么说呢。这家公司，其实在天都圈很出名。因为他们的老板并不是第一次创业了。”
“他之前其实已经连续创业过两次。每次都在公司蒸蒸日上以后，甩手不干了，或者卖掉。”
“尤其是第二家公司，他当时都做到了市场份额第一。但是依然选择了退出公司。”
“我有幸有见过他一面，也听人谈起过他，都说他不像是个商人，而更像是一个冒险家。”
“他不喜欢聊公司融资，公司上市等一些商业话题，而是更喜欢去挑战未知，或者聊科技的发展。”
“所以....如果你想通过和他直接对话，来拿下这次融资，很可能不太现实。”
听了宋闯的话，陈言有点意外。
他没想到宋闯居然对头条的老板居然这么熟悉，之前并没有听何梦雪说过啊。
不过再一想，何梦雪只是自己旗下新公司的副总，宋闯之前并不认识。何梦雪来天都，宋闯接待一下，然后帮忙定好酒店等事宜就已经很给兄弟公司面子了，当然不可能还主动来聊这些情报，信息了。
毕竟，先不说他没这个义务，就算他和何梦雪不熟，却做这么多，难免让人觉得他逾越了。
所以，这些信息，他现在才对陈言说出来，也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