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咳嗽两声,嘈杂的声音逐渐变小。张庆道,“我已经查明了,张俊于前几日就对明婶儿下过一次手,如今,又要杀她。而目的,就是为了明婶儿身上的一百两银子。”
“白晚,”张庆虽然不情愿,但也还是道,“念在他一时情急,而且打得人确实是个杀人犯,我也就不追究了。”
明婶儿没能跟着进村长家,对立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见张俊伏法,顿时也松了一口气。但是她知道,她还不算安全,因为真正要杀她的,很有可能是村长!
明婶儿见白家人出来了,连忙跟在白逸儿身边,小声道,“你没事吧?”
白逸儿摇摇头,“我自然是没事,不过这位张保大夫,恐怕就很有事了。”
张保依旧满脸的不可思议,白逸儿看了他半晌,也觉得拿现代医学去欺负一个这个时代的老大夫,实在不太好。况且,他们又确实没什么恩怨。
于是白逸儿轻声对两个哥哥道,“走吧。”
之前打赌的事情,就算了吧。白逸儿也不愿再与他计较。
谁知他们刚想走,就听张保大叫一声,“站住!”
白逸儿回头,定定的看着他。不止白逸儿,在场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张保快走几步,走到白逸儿面前,“我张保说话算话!从今日起,我那间善鑫堂,就是你的了!我医道不精,以后就在家里呆着,再也不出来丢人现眼了。”
此言一出,白逸儿还没说话,众村民就已经不愿意了,“张大夫!你可是我们村唯一的大夫啊!”
“张大夫,你不能这样!去年我这老寒腿,就是你给治好的,你要是不行医了,我们以后去哪看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