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河听到这话顿时惜了一下,有点几不敢相信,白落落竟然将他写的都写出来了,还比他多了一种病症?这怎么可能?!
不等他质疑,花无言就忍不住了:“这怎么可能?她一定是瞎编的!”
白落落瞥了她一眼,就如同在看一个白痴,随后有些同情的对花见河说道:“劝你一句,孙女这样没脑子,没事儿还是别往外带了,丢人。”
花无言顿时涨红了脸:“你说谁丢人?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我才不信你比我爷爷还能多看出一种病症!”
花见河也适时开口:“既然白姑娘写了,总得让人信服才是,可否解释一二?”
白落落自然没有问题,当即就把自己写的那病症的原因和那妇人的各种表现,甚至治疗方式都写了出来,末了她看向花见河:“虽说你没注意到这一点,但是好歹是药王谷出来的,我说的这些,你应该听得懂吧?”
花见河当然听懂了,此时他脸色十分难看,因为他的确没想到,这姑娘年纪轻轻,竟然真的有这种本事!他倒不是看不出来,不过是一个没注意忽略了而已,却没想到竟被她指出来了!
而且她现在还这样问他,分明就是让他自己打自己的脸,实在可恶!
可他再不愿意,却也做不出厚着脸皮否认的事儿,于是憋了半天,他还是说了一句:“白姑娘说的都对,这一次……是我输了!”
白落落轻笑:“知道认输,还不算太坏,还要继续吗?”
不用花见河说,花无言就开口了:“当然要继续!之所以比试是因为我们怀疑你偷学我们药王谷的医术,所以这些号脉什么的都不重要,直接比银针好了!”
她比花见河更气急败坏,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爷爷竟然会输!
白落落比起她可淡定多了,闻言只是一点头:“可以。”
于是随后又筛选了一番,选出了两位肩颈不太好的病人来,而且测试了一番,发现两人病的程度也都差不多。
这次便是每人医治一位病人,不过不是同时进行,因为花见河他们表示他们得看着白落落施针。
如此,白落落便也不客气,在他们医治的时候,她也一脸淡然的站在旁边看着。
这针法什么的倒也不怕被人学去,因为这个重要的一个是精准的找到穴位,一个是施针顺序,一个是力道深浅,都有讲究,可不是别人随便看一眼就学的会的跟白落落想的一样,花见河施针的时候手法还算流畅,不过却是很多年前她与张永一起研制出来的那套针法,实在没什么稀奇的。
花见河施针之后,等了一会儿,将针拔下,问那病人感受如何,那病人感觉了一下,有些激动:“果然好多了!”
随后按照要求,他做了几个之前因为肩颈疼痛做不出来的动作,前几个都还算顺畅,不过最后一个难度有点儿大,所以他脸上还是露出了些许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