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晖尴尬地笑了笑,说道:“陛下高瞻远瞩,自然有些才识浅薄之人,难明圣意了!”
“要不怎么是我的儿子呢?”刘皇帝又扬了扬手中的《东征赋》,道:“那些清谈之辈,就是不如你理解我的志向与用心!”
“哼”一旁,刘曙见刘晖在刘皇帝面前的表现,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在他眼中,刘晖又在做作邀宠了。
刘皇帝何等耳聪目明,见状,表情一板,看向他:“刘曙!”
“在!”一听刘皇帝唤,刘曙立刻就严肃起来了,身板绷得很紧,仿佛又记起了西巡路上那一顿鞭子,那吹的冷风,走得冤枉路。
“你觉得你七哥写得这篇《赋》如何啊?”刘皇帝悠悠然地反问。
很想说一般,但注意到刘皇帝那玩味的眼神,还违心瓮声瓮气地道:“您都说好了,我能说不好吗?”
看这小子不服气的表现,刘皇帝淡淡然地笑了:“你要是也能写出一篇来,不,不用你写赋,就是做出一首诗来,朕就满足你一个愿望!”
“当真?”刘曙来了精神,下意识地问道,不过注意到刘皇帝的眼神,讪讪一笑,君无戏言嘛,刘皇帝岂会说假。
眼珠精明地转悠了一下,刘曙昂首道:“给我一日时间,我必然奉上一篇诗作!”
“好!我等着拜读!”刘皇帝哈哈一笑。
听其言,刘晖最角也忍不住微微扯动,带着少许的讥诮,作诗一首,还要一日的时间,该不是找人帮忙吧
也就是刘曙没注意到刘晖的表情,不然这两兄弟怕是又要掐起来了。
“你写了这么一篇赋,该传出去,给外人都看看!朕很高兴,该赏!”刘皇帝又瞧向刘晖,道:“这样,你到朕书房中,挑两件东西!”
闻言,刘晖顿时拜谢,同样很开心,不在于赏赐多少,而在于赏赐这件事情本身,这代表着刘皇帝的宠爱。
“刘暧!课业如何了?”刘皇帝终于将注意力放在八子身上了。
所有儿子中,要说最没性格的,就是折贤妃所生的八皇子刘暧了,从小就是这样,整个人显得十分平庸。平日里也不是沉默寡言,但就是没什么存在感。
因此,面对刘皇帝的问话,怯懦一阵,终是答道:“儿的学业,自然不如七哥、九弟”
见他的表现,刘皇帝眉头轻皱了下,但很快松展开来,也不能强求儿子们人人如龙。
至于剩下的十子刘昭(符后所生)、十一子刘晓(折妃生)、十二子刘晗(宁妃生),刘皇帝则是照例关心一番,尤其是十一子刘晓,西巡一趟,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