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挡跑,与炮形成牵制;第二步卖兵脱困车,排马采车;第三步推兵线辖制对方两个炮,一步步走上去,愣是把一盘劣势翻转,弄的严国峰一个头两个大。
她并未使用精神力也能纵观全局,布下了四五个陷进;局势翻转,轮到她挟制对方。
“将军。”车在旁边蛰伏,时机而动,炮在前方虎视眈眈;黑车挡在主将面前,现在的局面是保将,车就丢了。
短短五步,令严国峰眉头紧蹙;钟毓秀的路数大开大合,很有大局观,陷进也是阳谋。现在他被将军,弃车保将是一定的,只是可惜了一个车。
严国峰用士挡住了车的攻势,钟毓秀顺势吃掉车;去了一个车,再次赢得一点活跃性。
严如山频频去看心上人,她认真专注的模样格外动人;再看爷爷,眉头紧蹙,面皮紧绷,两相对比,爷爷明显非常吃力,已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
“爷爷,爸,大哥嫂子,可以吃饭了。”
洪亮的一声喊,严国峰醒过神来,走了另一个车去摁她的马;不想刚走过去,便见马被红车保住,他的车还面临着被另一个马儿踩的结局。
黑车没了,钟毓秀用马给吃了。
接下来几把,钟毓秀步步为营,阳谋百出;很快,严国峰的黑子只剩下一个将,几个兵,一个士一个相;钟毓秀还剩下两个车一个炮,马儿也完好,士虽然去了一个,相还是全的。不论怎么看,严国峰面临的都是输局。
当最后一个士和相被吃掉,将被将军的死死的,严国峰含笑摇头,“毓秀同志厉害。”
观棋如观人,钟毓秀全程用的都是阳谋,大气有格局;就算知道踩进了坑里,还让人生不出厌烦之心,只能说技不如人。
这样的孙媳妇,严国峰满意的不能再满意。
“我输了,吃饭去吧,吃了饭再来几盘。”
“严爷爷,您才是真厉害;我是占了提前看过您棋路的便宜,当不得您的夸奖。”严国峰跟严和军下的棋有明显的套路,钟毓秀一眼明了;严国峰并未见过她的棋路和思维,只能说她真的占了便宜。
“输了就是输了,爷爷不是输不起的人。”严国峰摆摆手,起身往饭厅走,边走边说,“就算了解你的棋路又能如何?人老了,脑子没你们年轻人转得快也没用。”
严如海观看了结局,先这会儿听了爷爷的话,忍不住怼,“爷爷,嫂子的思路看的我头晕眼花;我觉得吧,您就是年轻的时候也不一定能下啊赢嫂子。不信您问大哥和爸,您还经常说我爸是臭棋篓子,我瞧着您在嫂子面前也差不离。”
钟毓秀:??
孩子,欠揍咯。
严和军抿唇浅淡一笑,瞬息既收。
严如山无语,严国峰面子里子被小孙子给扒拉下来,一脚踹他小腿上,“闭嘴吧你,滚去给你妈帮忙端菜;和军大山,你们父子俩也去,毓秀,走,咱们餐桌上说话去。跟爷爷好好聊聊你下棋的方法,等爷爷学会了去赢那几个老不死的。”
严国峰在往前走,钟毓秀望向严如山。
严如山点点头,“去吧,我去帮妈端菜,你和爷爷说说话。”
“好。”目光一一扫过父子三人,毓秀转身去了饭厅。
严国峰坐在首位,钟毓秀选了之前吃饭坐的位置,右手边第二个位置。
“来,和爷爷说说你那脑袋瓜怎么转的那么快的;套路一个接着一个,大开大合,忒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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